沒有發現,屋子裡上上下下這麼多人也不會沒有人看見。總不能是憑空出現的吧?
沈紫言一驚之下,慌忙從榻上起身,站了起來,衣袖險些將炕桌上的茶盞掃落在地。
一回頭,便見杜懷瑾默默站在她身後,一身黑色衣裳,緊緊縛在他身上,更襯得他修長挺拔,丰神俊朗。沈紫言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杜懷瑾早晨還穿著天青色的袍衫,他不是那種喜歡隨意換衣服的人,再說他平日的衣裳不是天青色就是白色,十分的素雅。而此刻竟然穿著一身黑衣,怎麼看怎麼彆扭,而且,沈紫言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心裡驚了一驚,忙迎了上去,也顧不得心裡的疑竇,輕聲問:“你沒事吧?”也不知是不是沈紫言的錯覺,總覺得杜懷瑾的臉色有些蒼白,而眼裡是深深的寒意。這種眼神令沈紫言感到十分陌生,總覺得他與往日有些不同,但真正是哪裡不同,卻又說不出來。
杜懷瑾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我沒事。”沈紫言哪裡會相信他的話,多半是有難言之隱不能告訴自己了。明知道他對自己不信任是不可磨滅的事實,還是覺得有淡淡的心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