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也是少見地丟了儀態,片刻功夫就把原本不該喝那麼幹淨的湯刮地湯底都不剩,擦了把嘴,他們腦袋裡完全不剩什麼應酬拉關係的心思了,只比誰更快一步把筷子落在餐盤中。
菜色的香甜更勝以往,不知道換了什麼做法,竟然能把食材中本有的甜脆和鮮香激發地淋漓盡致。
等到都吃了七八分飽,才終於有人慢慢停下筷子。廖河東一直以來注意養生,今天竟然也破例吃多了。他用強悍的毅力指揮自己放下筷子,拿餐巾擦拭嘴角的時候,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桌面那些快要被吃乾淨的碗碟上。
包廂內沒有人說話,滿足了口腹之慾後,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講些什麼,繼續拿邵干戈一家開涮?現在已經無從下手了。
碗碟正中那碗還沒被動過的甜點在這時候便變得顯眼了起來,男人們並不喜歡這種看起來滑膩膩甜兮兮的東西,但經過了剛才那些一次次征服味蕾的菜品,再沒人敢不把這碗小酥烙當回事了。酥烙碗實在太小了,桌上每人都吃到,約莫也只有一人一勺,廖河東招呼人別客氣開舀,將那塊落在勺上正在顫顫巍巍抖動的奶塊放入口中的時候,心中只留下一個念頭——
——虧大了。
如果這些菜真的出自邵衍之手,那麼邵家如果不分家,邵氏集團繼邵老爺子和邵老爺子父親之後的第三次輝煌指日可待。但因為他們的不作為,因為人心趨利的劣根性,他們生生推走了這個堪稱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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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店御門席包廂內一群人捶胸頓足的時候,邵衍正在家裡換衣服。
邵母苦著臉翻衣櫃,到了用得上的時候,衣櫃裡的哪件衣服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