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夥子。你知不知道邵衍他們家的新店位置在哪裡?要不要路過我們住的酒店的?”
司機回頭回頭一看,見車內的人都目光炯炯地望著自己,便笑著指向窗外:“你們問的也蠻巧,就在外頭江對面。看到那個最高的樓沒有,鏡面牆壁的那個,頂樓就是邵先生他們的產業了。”
眾人望過去,江對岸正臨江面最高的那那座樓氣勢恢宏,在S市這樣的地方,不必深想都知道絕對是寸土寸金的位置。前頭的司機見他們看的好奇,又因為不知道邵家人的恩怨,態度格外熱情地解釋:“這是S市的地標建築物,全S市最貴的地方了,店面拿著錢都買不到的,邵先生他們能碰上,只能說是運氣好,老天爺都再幫忙的。”
但後座的人卻並未同他想的那樣出聲附和,前頭擁堵的車流開始疏散,司機也不再多話。他打著方向盤慢慢的轉彎,不經意間從車內的鏡子上朝後看了一眼,心中頓時就被眾人沉默壓抑的氣氛嚇了一跳。
他不敢張嘴,將眾人送到下榻的酒店後留下聯絡方式就離開了。被留在酒店門口的一群人望著車駛離的方向沉默了好一會兒,又轉頭看向那個離自己越發近的高樓。
酒店就在那棟高樓不遠處,在沒有阻礙的視角,站在他們的位置抬頭看去,整個天地都襯托著自己變得渺小起來。
廖河東心中生出幾分蕭瑟,只覺得有在這樣短時間就迅速崛起的邵干戈一家在前,邵氏集團現在的每一個變化都透出日暮西山的味道。一群人一直在外頭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