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沒有那麼誇張的,我去C國光顧過御門席很……哇偶。”話說到一半,有姑娘轉過頭看向廚房的方向,眉頭微皺地深吸了一口,“是滷鵝!”
確實是滷鵝。
滷菜的擺放十分講究,特質的碟子,分左右雙側,一側微凹,用於放置水鵝,能夠更好地儲存湯汁,另外一側則偏向平坦,站段的老鵝便碼放在裡面。鵝頭一切兩半,相互拼接,和鵝肉一併裝盤,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完整的鵝,實在整齊極了。
滷汁的香味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能抵禦這種誘惑的人絕對只是少數。剛才還在喋喋不休的眾人立馬就安靜了,菜上桌後,剛才嚷嚷著自己看到頭顱會嘔吐的人也沒見真的扭開頭。
沒有開胃酒,沒有餐前沙拉,沉默的大多數們很有規矩的立刻開吃起來。
享受和藝術是不分國界的,美食這種作用於味蕾的按摩,自然也能被大部分人所接受。
尤其老鵝,簡直大受歡迎。御門席不提供刀叉,常光顧這裡的人通常都能嫻熟使用餐具,滷鵝一上桌就開始被識貨的客人們爭搶,兩半鵝頭是最開始就不見的。斬半的鵝頭連著部分脖頸,這裡是滷味的精華,包裹著最厚最多的鵝皮,少量的頸肉也徹底吃透了滋味,骨頭縫越吮吸越有味道。
咕嘟——
不久前還大聲嚷嚷著自己絕不會碰這種菜的客人們忍不住嚥下口唾沫。
尤其是女賓,她們常年要為減肥戒食各種肉類,像鵝頸這種既能吃夠味道又不會攝入太多脂肪的部位對她們來說簡直再合適不過。只是方才盤子裡瞪大的那雙鵝眼仍舊在腦海裡盤旋,女賓們提著筷子猶豫良久,還是夾不下去。
下一道,居然又是個令人備受折磨的菜。
石斑魚夾帶滿身熱氣被端上了餐桌,魚肉雪白結實,蒸前邵衍調好的醬汁稍經加熱便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