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找鼬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說實話,一護這一路走來也頗不順利,先是被白哉廢掉了死神之力,好不容易恢復了又跑到屍魂界大打了幾場,又必須用極端的方式在三天內學會卍解,哪一步都伴隨著極大的危險。
所以面對危險,一護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和承受能力,尤其現在自己能不能恢復卍解的能力不僅關係到自己,還關係到夥伴們的安危,因此一護早就豁出了一切。
看著一護堅定的表情,鼬心裡暗歎,但憑這股一往無前的毅力和拼勁,他的成功也不全是偶然和運氣。
“週五晚上六點到喜助的地下訓練場,讓你控制那隻虛最少需要兩天,你提前和家人打好招呼,不要讓他們擔心。”
鼬淡淡地道。
一護、石田和茶渡都對一護可能恢復而高興,但是興奮的同時他們看著鼬的眼神也有點異樣——
這個冷冰冰的傢伙竟然想到讓一護提前告知家人不讓他們擔心?看來他也和朽木白哉一樣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啊!
“嗯,鼬,拜託你了。”
一護撥出了一口大氣,雖然不知道鼬的方法是什麼,也知道確實有生命危險,但是一護確實是真心感激鼬的。
“我對你的成長很期待,一護。”
鼬的這句話確實是發自真心的,但是他卻不可能讓一護成長到威脅到藍染的地步,所以一護這一生其實已經註定了。
“鼬,你家真的很大,比木屐帽子那裡大多了!”
放下了心裡最擔憂的一件大事,一護也有心思打量這個很華麗的書房,敬畏地看著那一排排書架,天,好多書!
從一旁的窗戶裡還可以看到外面寬大的草坪和一個天使形狀的噴泉。
“我帶你們四處看看吧。”
看出了一護三人都對自己家很好奇,鼬很大方地道。
“麻煩你了,朽木。”
石田微微躬了躬身。
一護幾個人雖然知道在現世鼬是姓跡部的,但是他們還是習慣叫他“朽木鼬”。
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在三人驚歎連連中他們來到了後院的網球場。
“鼬,你還打網球嗎?”
一護好笑地側頭向身邊的鼬問道。
“小景比較喜歡,我有時候也打兩下,現在我是冰帝網球部的正選。”
鼬很淡然地道。
“不會吧,鼬,你真的打網球?還參加正式比賽?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一護張大了嘴,石田和茶渡也一臉驚訝,三人實在很為鼬的那些對手嘆息,普通的死神在鼬的面前都不堪一擊,普通的人類還想要在體育類的比賽上勝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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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本大爺的哥哥不能打網球嗎?難道要去打你們所說的那個什麼‘虛’?”
忽然幾人的旁邊傳來一個高傲而華麗的聲音,轉過頭來,就見到跡部站在那裡,眼裡帶著一絲試探。
雖然不能正面去詢問鼬,但是跡部確實對他們口中的“虛”還有一些其他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感到很不安。
“虛?鼬?”
一護不動聲色地抽了鼬一眼,在見到鼬微微地搖頭之後知道跡部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哈哈,跡部君,你一定是聽錯了吧!虛什麼的,我們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生物!”
一護笑著對跡部道。
“這個笨蛋!”
石田忽然很想一箭射死一護這個笨蛋,跡部景吾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根據自己的調查,他可是冰帝的NO。1,尤其是他的洞察力更是名動日本中學界。
果然,一抹光芒在跡部的眼中一閃,他緊盯著一護問道:
“生物?既然你不知道‘虛’,那麼為什麼知道它是一種生物而不是植物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呢?”
“那個……那個……是我猜的啦!既然你說‘打’,那麼我就想一定是活的東西……”
一護是越解釋越混亂,而跡部的眼神卻越來越亮,他覺得自己已經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如果再問幾句,說不定就會知道一點哥哥瞞著自己的秘密了。
但是,還沒等跡部再次開口,看不下去的石田和茶渡一左一右拉住了一護的胳膊:
“朽木,跡部君,我剛剛想到我們還有點急事,現在就先告辭了!”
說完,不等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