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的眼神,落寞的神情,完美地詮釋了失去愛人的王子形象。他丟失了他的同j□j人,他的平安。
緊接著有人大張旗鼓地尋找那個叫吳景安的人。
QQ、yy、微信、微博上到處有人在問:見過平安嗎?
兩個小時後,有人開始討論,平安去哪了?被誰帶走了?
許輝在影片上說他為了平安出櫃了,結果沒有得到家人的理解,想也知道,有錢人家怎麼可能接受這種事。而緊接著平安就失蹤了,這意味著,平安的失蹤很有可能是許輝家人乾的。
不是說是富二代嗎?
有了質疑的聲音,很快就有人跟風。
越來越多的人猜測這種可能,並大力呼籲警方應該出面調查,不能成了特權階級的走狗。
三個小時後,許輝被從吳景安家中撈出強制帶到了許正陽的辦公室。
許正陽摘掉眼鏡,閉著眼靠在椅子上休息。
本該在往美國加州飛機上的許輝竟出現在市中心的大螢幕上給他鬧了這麼一出。
現在全市的人都知道了他許正陽的兒子是個同性戀。
有人打來電話恭喜他有個英勇的好兒子,有人同情地勸他想開點,現在的年輕人,唉!
半小時前關係不錯的李局長給他打來電話,委婉地表達了一下,這事有越鬧越大的趨勢,社會影響很不好,就連報社和電視臺都來插上一腳,他們再不做點什麼,很難和上頭交代。大家都是朋友,如果這事真是……得過且過吧,別讓我太為難了。
許正陽掛了電話便命人把許輝帶到他面前。
這一次的見面,許輝出奇的從容。
許正陽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站定在許輝面前,定定地注視了他一分鐘之久,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他臉上。
這一下著實不輕,許輝偏過臉,血從嘴角滑下。
許正陽:“我沒想到你不但是個米蟲、廢物還學會了吃裡扒外,許輝,我是這樣教你的嗎?”
許輝擦了擦嘴角血漬,表情仍如剛才一般平靜,“難道不是嗎?說來,我得謝謝您,如果不是您的激勵,我也做不出這種事。您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您這兒,沒有乞求、沒有撒嬌,您需要的只是一個能打敗您的強者。只有戰勝了您,才有資格站在您面前。”
許正陽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你覺得你贏了?用這種手段?”
許輝學著他的笑,“可不是嗎,否則您也不會這麼著急地把我帶來。”
許正陽慢慢眯起眼,那是種危險的訊號。
“你以為我真的會在乎你這些小伎倆?沒錯,你是毀了旭陽的聲譽,也壓住了警方的頭皮。所以呢,我應該妥協?立刻放了他?”
許輝:“必須放,你沒有別的選擇。你不想警方真的從你手裡把他找出來吧!爸,綁架、j□j,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正陽笑出聲來,“你果然還是太天真。許輝,你的愚蠢毀了他最後的活路。明天,你可以來給他收屍了。”
許輝面不改色,“您不必恐嚇我。是您教會了我,哭泣和恐懼沒有任何用處。到不了明天,所有質疑的聲音都會朝著旭陽來。媒體也開始關注這件事,您猜大樓外面來了多少記者?就連旭陽的職員也會認為這件事與您有關。殺了他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公司的股價、正在洽談的專案,一個吳景安值不值這麼多您比我清楚。”
許正陽面前的許輝讓他有一瞬間產生了錯覺,好像這個兒子突然間變得高大起來,正以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著他。
一個吳景安的確不值得他拿這麼多去換。
而許輝也不再是隻會像瘋狗一樣亂叫亂吠或者卑微求饒。
他學會了用另一種角度去想事情。而結果,似乎很有用。
許正陽轉身走回辦公桌前坐下,戴上眼鏡,重新審視他的兒子,“看來,你已經不在乎他的安危了。我可以把他還給你,許輝,你會先收到我送給你的禮物,兩根手指,怎麼樣?”
許輝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扔在桌上,“您打吧,打給您的狗腿子讓他們切了吳景安的手指。”話落,他捋起袖子,左手按在桌上,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軍刀,刀尖朝下放在左手上方,面無懼色地看著他,“您要了他什麼,我就原封不動地還給您!”
117歡迎回家
許正陽倒是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明晃晃地刀尖近在眼前,配上許輝那張狠厲的面孔;震撼力十足。
許正陽的眼中真正帶了怒氣;他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