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一光屁股露**的百日男嬰微張著嘴表情呆呆地看著他。
許輝樂得在床上直打滾;“這是你小時候啊,也太會賣萌了,那嘴張的;是不是看到好吃的了。看你那**小的;難怪現在也不大,哈哈……”
吳景安一枕頭蒙他腦袋上;“你百日就長成現在的大傢伙?!你怪物啊你!”
許輝靠坐在床上樂不可支地往下翻著。
百日男嬰慢慢長大,一歲的時候穿著個小肚兜架著兩手往前走,兩歲的時候一小裸男“害羞”地把臉埋在了半個西瓜裡,三歲的時候裹成個球的小男孩鼻子邋遢地堆著雪人。
照片記錄了吳景安的成長,每一個瞬間對深愛他的家人來說都是彌足珍貴。
許輝提議;“要不把這相簿帶走吧,我沒事時候翻翻,挺樂的。”
吳景安:“行啊,你自己跟我媽說去,你要想聽老太太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跟你訴說當年種種現在種種將來種種,把我說得就差已故只留個照片做念想了你就儘管去要。”
許輝嚥了個唾沫,“你媽這麼強悍!”
吳景安想他媽的強悍也是被他爸逼的,不強悍也不可能從他爸那樣的鐵公雞嘴裡拔出幾萬塊的毛來。
晚上許輝被安排睡在吳景安房間那張一米二的單人床上。
趁著他洗澡的功夫,母親把吳景安拉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安子,你給我說實話,他是獨子,那他到底有沒有跟家裡人說過他……他那樣的事。就像,就像你當初那樣,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唉,反正,你明白我意思。”
吳景安悶頭不語,吳母看著就不是滋味了。
“沒說是吧,”母親惱恨地給了他胳膊一拳,“你這孩子什麼時候能讓人省心。找個這樣的以後有你遭罪的時候。你傻不傻啊!”
夜裡許輝抱著吳景安,小聲在他耳邊說著情話。
“你是多大發現自己喜歡男的?”
“十六歲。”
“喲,開竅挺晚,以前有喜歡過女的嗎?”
“沒有。”
“一次也沒有,就沒個暗戀老師鄰家大姐什麼的?”
“我們學校百分之八十都是男老師,唯一幾個女老師還都是四十朝上的。跟我們家做了十幾年鄰居的家庭有個比我大幾歲的男孩,他媽趕上我媽兩個寬兩個重,你說我這暗戀也太不靠譜了。”
“靠,有這麼多前期條件,難怪你會長歪。”
聊著聊著,某人不安分的手就開始往危險地帶遊移。
吳景安一把拍開他的淫爪,“摸哪呢,老房子隔音可不好,你悠著點。”
許輝雖心有不甘,卻也懂得剋制,偷得一個綿長的香吻後滿足地平躺□子,“我說,趕明兒換個大床吧,這小床擠死了。”
吳景安側著身子背對他,“換什麼,不過幾天,擠擠得了。”
許輝不滿,“以後每年都得來,你非得委屈我啊!缺那兩錢嗎?”
吳景安慢慢睜開眼,轉過身,微弱月光襯托下的許輝俊美無儔。
他說以後每年都來,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吳景安心裡樂開了花。
主動抱著人臉蛋啃了好半天,最後特別恩賜地說:“咱明兒就去買床。”
第二天兩人去市場買了張一米八的大床回來,順帶給二老買了個全自動的洗衣機。
吳景安手把手教母親使用方法,嘴裡不斷埋怨著他亂花錢的老人臉上一直帶著笑。
吳景安說:“我作主明兒就把你那臺古董當破爛賣了。”
母親嚇得直襬手,“可不能那麼浪費,那洗衣機雖舊點可還是能用的。”
吳景安笑,“是啊,能用,冬天甩個衣服跟開拖拉機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您打算等我們一走繼續用那古董,新的放在一邊指著它生個小的出來。”
母親被看穿了心思,不悅地瞪他幾眼後拐去了廚房。
午飯前的時間,許輝被方老爺子拉去下了幾盤圍棋。
吳景安啃著個蘋果晃悠到跟前指指點點,被老爺子暴怒的一聲喝去了廚房。
一邊擇菜一邊聆聽母親的諄諄教誨。
這找物件最主要是看人,什麼外貌、條件那都是其次,當年我找你爸就是圖他有份正式的工作,雖然知道他脾氣不好,還是想著忍忍就算了,等老了自然會變好的。唉,看看你媽就是個教訓,傻小子,你可別走你媽的後路……那小許我也不是說他不好,單就家裡這一關真不是那麼好過的,當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