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期間電話響了幾次他也沒勁起來接也不想接。
愛怎麼辦怎麼辦吧,反正他性向的事也就在這一兩天曝光,開除是早晚的事,他還上個什麼班啊!
往昔的這些同事、哥們估計也都拿他當洪水猛獸艾滋攜帶者了,他還應付個什麼勁啊!
稍稍恢復點意識時,電話又來了,他蒙著頭仍裝聽不見。只是這一次,電話那頭的主人和他一樣執著。
第七次響起來時,吳景安勉強爬到床尾摸起電話有氣無力地接聽。
蔣路打來的,問他在哪呢!
“我沒空陪你打牙祭,改天再說啊!”
“honey,你不要我了”
吳景安燒得難受,沒心思跟他開玩笑,“改天再要,沒事我掛了,有事也改天再說。”
聽他聲音不對,蔣路收了玩笑的心思,“怎麼了,死了半截似的”
“感冒,沒事,我睡了。”
和蔣路又寒暄了兩句,掛了電話後,吳景安乾脆關機。
這下,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睡死過去也沒關係吧,誰會在乎呢
斷斷續續睡了幾覺,再醒來時口中乾渴得要命,想起身倒杯水,卻發覺渾身痠痛腦子發昏,一點勁也沒有。
這時才深有體會那些年紀大的人說的話,“有個伴,最起碼當你生病時,有個人能給你倒杯水。有的時候,人的命就差在這一杯水上。”
吳景安有些淒涼地想,他是等不到這一杯水了,也等不到,肯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