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發生什麼事情?”
你說若是單單是簡易非他們那幫不正經的傢伙這樣就算了,現在居然幾乎整個冷泉城的人都這樣,你說奇怪不奇怪?
戰風弒輕笑了一聲,摸了摸雲軒的腦袋,隨即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會是什麼壞事!”
見戰風弒居然賣起關子來了,雲軒忍不住一笑,道:“哥哥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滑頭啊?”
戰風弒笑而不言,既然戰風弒不說,雲軒也懶得再問了,反正戰風弒已經說了,她待會兒就會知道的了。
在那些竊竊私語中,雲軒抓到了幾個重點的詞語“風雲嶺小公主”“滅神教教主雲弒風大人”“古睿”“慕容笑笑”“洞房花燭夜”……
這些詞語分開來說就沒有什麼,但是湊在一起就未免有些引人遐想了。
“咳咳!”雲軒輕咳一聲,道,“你們該不會在別人的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耍什麼陰招吧?”
簡易非咧嘴一笑,卻徒生一股涼氣:“這麼重要而神聖的時刻,我們怎麼會讓他平平淡淡的過呢?”
拓跋蘇略等人連連點頭認同簡易非的話,雲軒搖了搖頭,她知道得罪簡易非絕對不會是一件什麼好事,雖然不知道是古睿或者是慕容笑笑哪一個或者是兩個都得罪了他,但是雲軒相信,昨晚的洞房花燭夜絕對很精彩。
來到比武臺,雲軒發現古睿和慕容家族的人早早就到了,看到周圍那些人指指點點,而古睿和慕容家族的人臉色十分難看,古睿在看到雲軒等人來了之後,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讓雲軒好不無辜,聳了聳肩膀,對簡易非他們說道:“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幹吧?”
這樣算不算是躺著也中槍啊?
古睿大步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雲軒之後便冷聲對戰風弒說道:“沒想到堂堂的滅神教的教主大人居然會在別人的洞房花燭夜獨自將新娘叫出去一夜不歸!”
雲軒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簡易非,卻見那個無恥的傢伙笑得燦爛無比,這個傢伙玩得也太陰了吧?居然在洞房花燭夜把新娘子叫出去一晚?
戰風弒抿了抿唇,看了古睿一眼,並沒有說話。
戰風弒的天性冷酷,並不喜歡解釋,也不喜歡多說什麼,所以對於古睿的挑釁,他是半句話都不會反駁的,反正清者自清!
可是在古睿看來,戰風弒的沉默就是對他最大的挑釁,這無疑是在古睿的傷口上撒鹽,冷聲繼續說道:“真沒想到滅神教的教主大人居然會做如此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啊,也不知道你們整個滅神教的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
古睿的話越說越難聽,戰風弒能忍,可是不代表雲軒能忍,她允許別人詆譭她,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詆譭她在乎的人,戰風弒是愛她寵她的兄長,雲軒一樣愛他敬他,怎麼可能允許古睿在這裡肆意的詆譭戰風弒呢?冷冷的一笑,雲軒說道:“古少爺不用太生氣,雖然你的新娘子一夜不歸,害你獨守閨房,但是你也別太生氣,因為這樣的事情是第一次,但是卻不一樣是最後一次,所以古少爺就當做是提前練習習慣一下便好了,何必動怒呢?”
雲軒的這一番話說的還真是毒辣啊,不僅僅嘲笑古睿昨晚在洞房花燭夜新娘子一夜不歸,還諷刺以後古睿成親當晚的洞房花燭夜也有新娘子會外出一夜不歸!
聽到雲軒的話,軒嘉文和戰清揚兩個人忍不住大笑起來,毫不客氣的笑聲就彷彿兩個巴掌,狠狠地刮在古睿的臉上,讓人覺得分外的難堪。
“妹夫,何必在這裡與他們逞口舌之快?反正誰勝誰負還要看待會兒的交手!”慕容彥超走了過來,見到雲軒等人那副得意的模樣就忍不住出聲諷刺道。
“哎喲!這不是慕容家族的少爺嘛?”軒嘉文依舊笑得燦爛的說道,“聽說昨晚你的妹夫在被你妹子拋棄之後在新房和幾個女人纏綿一戰到天亮啊,好像還有一個還是慕容少爺的女人吧?怎麼?是慕容少爺不行?還是古少爺的魅力太大了?這才第一天進你慕容家族的門呢,就這麼多的狂蜂浪蝶的黏上去,慕容少爺,你說你的女人是自己爬上古少爺的床呢?還是古少爺見色起心強行將你的女人拉進新房啊?”
軒嘉文一身白衣,笑容燦爛,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牲畜無害的少女,可是如今說出來的話卻句句都帶刺兒,簡直就是一針見血。
這番話不管怎麼答,古睿和慕容彥超都會兩敗俱傷。
聽到軒嘉文的話,雲軒立刻看到慕容彥超,發現他的那張臉瞬間變得跟鍋底那般黑就忍不住一笑,心想道:“這下易非他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