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交換眼色。
“我需要你們警方的保護。”蘭亭道。
“姑娘在哪兒開罪了黑社會呢?”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你不打算走嗎?這地方很不安全。”另一個警察問道。
蘭亭一呆,什麼意思?該不是跟那一夥人都是同夥吧?
“我覺得很奇怪,我只是一個作家,一個寫書的人,我只是想來這兒體驗生活,我初來貴地,我真不知道在哪開罪了本地的黑社會了。”
“可能是你自己無意衝犯了黑社會的人,那些人在圯方上作奸犯科,無惡不作,已經成了地方一患,但由於本地警力不足,苦無證據,所以難以把那些人繩之於法。”
蘭亭聽了又一呆,他們的話中隱含著威脅,看來當地的警察也都在為虎作倀。
“我想我可能真是沒必要留在這個地方,我應該儘快離開,對不對?”蘭亭目光炯炯地問道。
兩個警察點了點頭。
“我會走的,但不是現在,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只要一點點時間,讓我把礦工的生活、工作熟悉一下,我就會走了。因為我的書要真實地反映礦工們的生活。”
兩個警察聽蘭亭如此說,面上露出一抹冷笑。
“我們都是為了姑娘的安全著想,當然,我們警察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
“我想我留在這的時候,有你們的保護,我會很放心的。”蘭亭不卑不亢道。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兩個警察一味地點頭。
蘭亭送走那二個警察,長長地呼了口氣倒在床上,心中想著,看來自己的處境相當危險,有份如履薄冰,危機四起,四面楚歌的感覺。
第三天,蘭亭從旅館出來,她走到附近的礦山,只見一個大的露天採礦場,礦工們戴著礦帽拉著礦車,把從礦井下運出來的礦石堆成小山。
那些礦工:滿頭滿面都土灰色黑黑的,工作服也沾滿了灰土。並沒礦工願意停下來跟她交談,他們都在馬不停蹄地忙活。
“小姐。”身後有人叫蘭亭。
蘭亭轉過身來,身後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同樣穿著礦工服裝,頭帶礦帽,只是讓人一眼就看出,他是這兒的小頭目。
“小姐來這兒找人嗎?”男人又問。
“不。”蘭亭趕緊拿出自己的證件給男人過目,男人看了看,遞迴給她。
“你想要了解些什麼情況?你想下礦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