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青笑了笑:“我這樣認為,凡事都大同小異,所有的問題都有一個堵漏和疏通的過程,人言可畏,但流言止於智者,我們的工作是光明正大的,歡迎各界人士監督,允許發表不同的意見,公安部門設立有網路安全監察管理機構,誠心提出批評建議的,我們歡迎,對於不良和有危害的資訊;則要去腐生肌,以正視聽,昨天宣傳部們的職能發揮的就不錯,大音希聲,要堅持不懈的做正面報道,宣傳是組織的先鋒,宣傳是達到目的的手段,用正確的思想理論去引導改造人民,宣傳我們的政策措施,讓大眾瞭解真相,遠離懵懂,這樣,是十分有利於工作的開展的。思想輿論陣地;我們不去搶佔;別人就會去搶佔,所以,我們不能放棄這塊陣地;不能喪失發言權。”
裘樟清聽了點頭,陳飛青說:“我認為,對於這次硫酸廠的事情,有必要舉行一個新聞釋出會,嗯,還是由宣傳部門這邊牽頭,環保部門可以做一個水情監測,將結果公之於眾,這樣就有了說服力。”
裘樟清對於陳飛青的話未置可否,陳飛青也沒有在裘樟清這裡繼續停留,就離開了。
陳飛青在說話的開頭喜歡用“我認為”,“我這樣認為”的詞句,讓馮喆覺得陳飛青倒是一如既往的保持了他強勢的特點,不過,在某種意義上講,對待硫酸廠的事件中,裘樟清和陳飛青的意思是一致的,那就是將硫酸廠的爆炸危害降低到能控制的範圍內,將不利於梅山的輿論儘量的消減,這不是針對某一個人的得失紕漏,而是所有能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都應該具有的政治覺悟,個人的錯誤可以被糾正,但是梅山今後還要發展,一旦形象有損,必然導致很多隱形的不良後果,至於裘樟清對陳飛青明顯有討好自己意味的言辭是接納還是排斥,就不是屬於馮喆能猜測的範圍了。
馮喆將陳飛青送到了外面,心裡想著陳飛青今天來裘樟清這裡,為什麼會是一個人?
陳飛青上了電梯,一直掛在臉上的笑不見了,他掏出了手機,剛剛在和裘樟清談話時手機就不停的震動,這會才有機會拿出來看,上面的簡訊讓陳飛青這兩天一直沉悶著的心情終於降至到了低點:“方旭在省裡已經被有關部門帶走。”
陳飛青回到了縣府辦,在辦公室裡坐了一會,想著給哪個人打電話的,可是到了最後還是沒打,電話打通了說什麼呢?所有的事情已經發生,方旭果然去省裡參加什麼會議只是一個藉口,就是為了不露聲色不讓梅山人有所觸動的,可笑方旭還準備在五一期間去國外一家人團聚,這下看來是永遠不可能了。自己剛剛去找裘樟清給她說了那麼多,這個女人對自己態度改觀了嗎?那是不可能,否則,她重新回到梅山是為了什麼呢?她一直就在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自己和裘樟清之間不存在灰色地帶。
陳飛青想了一會,叫秘書準備好車,去縣裡最西邊的東凡鄉,那裡有一個福利機械廠辦的很不錯,福利廠裡的工作人員都是殘疾人,在縣裡和市裡都有一定的知名度,東凡鄉黨委書記魏灝倫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很是能幹,一直想讓自己去指導一下工作,今天看來就很是時機,能遠離紛紛擾擾,還可以讓自己冷靜一下。
今天縣城裡的情況確實很亂,儘管縣委縣政府出臺了一些措施,可是城區許多賣水的供應商都相繼銷售告罄,緊接著,縣城水廠忽然停止供應自來水,說是進行常規檢修,已經被壓制下去的那種房河水源被汙染的說法猛然間就遏制不住了像是瘟疫一樣的傳播開來,滿大街的都是拿著水桶找水的人們,有人就從房河上游拉來了水在城區裡賣,結果供不應求,到處都是罵孃的聲音,梅山到處都是怨氣,有心人發現,街上尤其是縣政府周圍的一片區域,巡警和執勤的交警人數比平時多了許多。
看到這些,陳飛青不禁的想起了昨天開常委會時接到的那個簡訊,有人竟然給自己發資訊說要讓自己家破人亡,發簡訊的號碼是從來沒見過的,簡訊的內容絕對不會是發錯了,那自己這個號碼準是劉奇才被綁架那會被洩露出去了,這個發簡訊的人已經呼之欲出,不是姜笑梅的丈夫侯德龍,又會是誰?
侯德龍就是一個瘋子,不過姜笑梅倒是女人中的極品了,下面九曲連環,屬於不可多得的名器,能讓男人一波接一波的達到巔峰,原來做這種事情也是會上癮的,怪不得李顯貴劉奇才都被她所吸引,只是自己和姜笑梅也不過幾次,一開始還都不是她主動哀求自己,那侯德龍是要將所有同姜笑梅有過關係的男人都解決掉嗎?劉奇才這會在醫院裡神神經經的,侯德龍不知究竟對他做了什麼手腳,李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