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節影響都大。”
喬本昌說:“劉局不要激動,事情還沒有搞清楚。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縣現在是擺在了風口浪尖上,當前的形式很不明朗,不排除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對我們縣抹黑,還是要以事實說話,當然,不排除農民自殺的可能性。這個商報沒有知會我們宣傳部展開秘密採訪,雖然說新聞自由,可他們做的就很不地道嘛,不能說有人自殺就和縣裡的文化節有必然的關係,縣長不是已經讓公安局的人下去做工作了嗎?在查明事實之前,不要隨便的下結論。”
劉奇才不說話了,裘樟清說道:“喬bu長,劉副bu長,這件事你們跟進一下,和朱陽關下邊的人聯絡,查清事實,然後,彙報給方書記。”
喬本昌答應著,起身走了,劉奇才也跟了出去,裘樟清看看時間,對著馮喆說:“你和我出去。”
兩人到了外面,盧萬帥正在他的屋裡坐著,站起來說了一聲:“縣長,要出去?”
裘樟清說:“小盧去喬bu長那裡,及時瞭解情況。”
盧萬帥不知道裘樟清和馮喆要去那裡,可是看裘樟清面色冷峻,知道她心情不好,就答應著,一看馮喆,見他面無表情,就準備關門,裘樟清和馮喆已經進了電梯。
坐上了裘樟清的車,等出了縣府的大門,裘樟清才說:“去高速路口。”
去高速路口?那裘樟清是要親自去接省報來的人了,馮喆覺得商報的那篇報道改變了裘樟清原來的計劃,看來,省報來的人對於裘樟清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而且,裘樟清似乎不想讓別人知道省報來人的事情。
車子在路上走了一段,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裘樟清對著司機說,換一下車牌。
為了方便,裘樟清的車上還備有一個普通的車牌,這個司機不是上次裘樟清到半間房那會月夜找馮喆的那個小青年了,是一個三十多的中年人,他停車到下面去換車牌的時候,馮喆就看看時間,離原先定的時間還早,就從觀後鏡中看裘樟清,裘樟清卻閉著眼在養神。
到了高速路口,司機請示裘樟清,說自己下去吸根菸,裘樟清同意了,馮喆心說這個司機真是機靈,可自己怎麼辦?和裘樟清在車裡坐著,總不能不說話,馮喆想難道自己也找個理由下去?裘樟清也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意思。
“縣長,朱陽關鎮的事情,是我的疏忽。”
裘樟清看著馮喆說:“先不要下結論,加上商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咱們縣就來了三波記者,這不是偶然現象。”
馮喆想說李顯貴不知審查的怎麼樣了,可是這話不能問,有些話不是自己這個副主任科員講的,就說:“張嚮明總是有錯誤的,他在市場辦時間長,瞭解很多情況,縣長,我覺得,所有的表面現象下面,總是隱藏著真相,萬邦就是這些矛盾的源頭。”
“請縣長允許我到朱陽關鎮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斷人財路,必然會遭人嫉恨,裘樟清知道馮喆想說萬邦是攪事精,但是縣裡必然是有著既得利益者,單單查處了一個張嚮明,顯然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對於馮喆的請求,裘樟清未置可否。
一會兒,裘樟清打了電話,得知省報的人已經快到了,就拿出溼巾,整理了一下形象。
終於,裘樟清從車上下去,對著一輛吉普車走了過去,馮喆跟在後面,從吉普車裡出來了一個人,馮喆心裡恍然,原來,這人就是省報的記者。
這個從吉普車上下來的人,就是上次在省裡裘樟清和馮喆去陪同的那個開著別克商務車的男子。(未完待續。。)
第98章連環陷阱(三)
可惜裘樟清的這位師兄並沒有帶他那個千嬌百媚的女友,馮喆並不是想見到那位裘樟清的師嫂,而是覺得,要是那位美女一起到梅山來,裘樟清就會多一個陪他們的機會,這無疑是對裘樟清自己有很大的好處的。
可是與裘樟清事先想好的不一樣,她的這位師兄婉拒了讓馮喆陪著在梅山採稿的安排,他要一個人四處走走,有需要,再找裘樟清協調。
裘樟清和這位師兄在吉普上坐了一會,馮喆在一邊相陪,吉普車上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司機,裘樟清說了商報的事情,但是這師兄沒有表態,只讓裘樟清去處理她自己的事情。
裘樟清只有遵從這位師兄的安排,一會三人作別,師兄倒是很和藹的和馮喆握了手,然後吉普車一溜煙的就沒影了。馮喆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對這人產生一種“和藹”的感覺。
“我這師兄,叫常憶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