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就走了過去,馮喆看著焦海燕,過了一會,伸出一隻手指輕輕點在焦海燕的額頭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輕輕顫了一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對自己的侵犯,感覺著馮喆的那根手指很緩慢的從自己的額頭、臉頰、耳根、脖頸一直往下滑動著,從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體有些奇異的不受控制,彷彿馮喆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能,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竟然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泛起了潮湧。
但是,馮喆的動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隱隱的有些失望,等睜開眼,馮喆已經到了門口,焦海燕羞惱的問:“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你為什麼總認為我對你別有用心?”
馮喆話音一落,人就出去將門帶上了,焦海燕在屋裡站了一會,長吁一口氣,歪著身子坐在了床上。
……
週四那天的早上趙楓林還在青幹班上課,下午卻沒來,到了傍晚,青幹班的學員們不知道從哪得知了一個訊息,說趙楓林被公安帶走了,還說被帶走的緣由是和阮煜豐的死有關。
王趁鈴這幾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頻繁,沒有了阮煜豐,她少了一些顧忌,關於趙楓林被公安帶走的訊息其實就是她散播出去的,但是她也說不清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馮喆就說哪有難倒你的事情,王趁鈴說那是自然。
到了週末,王趁鈴終於有了確切的訊息,說公安那天從阮煜豐的褲兜裡發現了一張寫著字的紙巾,上面字的內容很簡單只是一句“我什麼都知道”,這些日子公安一直在秘密的調查,結果發現那幾個字的筆跡和趙楓林的字很吻合,於是,將趙楓林帶去問話了。
“只是筆跡相似,恐怕不能就認為趙楓林有什麼嫌疑吧?”
王趁鈴點頭回答馮喆的話:“你說的是,不過公安那邊有壓力,人命關天,上面責令限期破案,死馬就當活馬醫,這叫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畢竟這件事影響太壞,省黨校裡面死了人,而且還是組織bu的,你說外面的人會怎麼議論?”
“怎麼議論?我們五陵市黨校風水不好,這裡也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你還當了青幹班的副班長?”
“副班長倒是沒什麼值得說的,你要願意,你做正的,那不剛好?”
“去!晦氣,我才不幹,你替補一下剛合適。”
“我不晦氣?不過在這認識了你倒是值得大書特書。”
……
又一個週一,顧南峰上課時時不時的看看馮喆,而後還提問馮喆了一個問題,當時馮喆沒覺得什麼,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原本那篇透過顧南峰遞稿給嶺南日報的文章,暨《切實加強以改善民生為重點的社會建設》,竟然發表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馮喆幾乎已經對這件事不存在什麼想法了,可是這時這篇文章卻被刊登了。
班裡的同學又圍著馮喆嚷著讓他請客,說班裡能在學習期間接連在省報上發表文章的,也就是馮喆一個人,這放在平時,也是很少見的。
馮喆笑笑的答應了,趁著時間還早,取了一些現金放在一個信封裡,藉著送學習的物品到了顧南峰那裡,顧南峰對馮喆的到來心知肚明,將事情的原委大致講了一下。
原來,鄧松年接受了馮喆送的禮物後,本來是要顧南峰再從馮喆那裡“要”一些好處的,但是還沒有進行,鄧松年得了病住進了醫院,人走茶涼,報社的一些人可能覺得鄧松年這次是凶多吉少,在工作上重新做了安排,這本來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鄧松年竟然很快的恢復了健康,出院了。
重新上班後,鄧松年深切的感受到了報社同仁在自己得病期間的世態炎涼,唯有顧南峰倒是經常的去醫院探望,鄧松年一是為了感謝,其實更為了出一口氣,就將那篇在自己病前已被審閱但是病中卻被扔到了爪哇國的稿子找了出,予以在日報顯著的位置進行了刊登。
事情就是這樣的曲裡拐彎意料不到,馮喆將裝著現金的信封放在了顧南峰的桌子上,顧南峰也沒有推脫,甚至根本都沒有看那個信封一眼,對著馮喆說了一句:這一期學員,你是表現最為突出的。
馮喆再次對顧南峰表示了感謝,離開了之後散漫的走在校園裡,驀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到處充滿了辯證法,好好壞壞,就算你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仍是難以預測下一步將會發生什麼。(未完待續。)
第335章胡漢三再次歸來(一)
就剩下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