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事,都是皮外擦傷,而裘樟清的確手腕脫臼了,瘀腫淤血,血壓偏低,被立即送往縣醫院進行醫治,在臨走前,裘樟清確認馮喆不需要到醫院進一步治療,就讓人派車將他送回去,要他好好休息。
……
傍晚的時候天空又是電閃雷鳴,但是雨卻一直沒下來,馮喆坐在屋裡,他將前門和後窗都開啟,風呼呼的往裡颳著,接連不斷樹枝狀的閃電將他的臉照映的忽明忽暗,這時外面傳來了屯一山的聲音。
“小娃,出來。”
這時候天已經有些冷了,屯一山披著一件綠色的軍用棉大衣坐在屋前,他的跟前放著兩個凳子,其中的一個上面放著一碟油炸花生米,旁邊還放著一**酒。
馮喆坐下,就聞到了一股酒香,他拿起這**酒,卻看不到任何的商標,沒有名號,但是酒的香味卻透**而出,很醇厚。
馮喆看了一眼屯一山,將酒開啟,給屯一山和自己都倒了酒,屯一山端起來就喝,馮喆習慣了屯一山的沉默,也將酒喝了,果然入口綿軟,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兩個人一直都沒說話,這樣半**子酒就下了肚。
平時馮喆喝酒基本都不醉,可是今天喝了半斤,卻有些頭腦模糊,心說屯一山這**酒也不知什麼時候珍藏的,酒勁這麼大。
“有些時候,英勇犧牲,比冷靜的權衡利弊要容易被人接受。”
屯一山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是一陣的沉默。
馮喆深以為然,他覺得屯一山說的,就是自己這幾天在老炮臺上的遭遇。
“有時候做事出發點是好的,可是還要懂什麼叫時政,審時度勢並不意味就是要做一個投機分子。”
“現實往往就是殘酷的,認真做事是基礎,有時候也需要講究手段,策略,方法。”
“往往做好事的目的並不是沽名釣譽,也許出發點也不是為了口碑和人心,但是有些時候確實是需要犧牲一些什麼、浪費一些什麼、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