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聽了就看著胡端,兩人上了車,胡端才說:“老爺子脾氣怪著呢,舞刀弄槍的,不常和人說話,一說話就罵娘,咱們惹不起,躲得起,你說對吧。”
“今天為馮老弟接駕,咱哥倆要好好的擱摸擱摸。”
馮喆以為胡端說的擱摸是隔膜,到了**飯店,才知道這個“擱摸”就是好好談話,多多交流的意思。
這接風宴由司法所長林曉全主持,馮喆自然坐最末的位置,五個人兩杯齊碰下肚,喝了開場見面酒,林曉全就說:“我代表司法所全體人員,熱烈歡飲馮喆同志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在座的幾個人稀稀拉拉的鼓了掌,馮喆站起來對大家說謝謝,林曉全讓馮喆坐下,嘴一撇說:“毬,掌聲不激烈,你們是不是對小馮有意見?”
趙曼就說了話:“我和學琴對小馮沒意見,是你們倆對小馮有意見。”
胡端急忙說:“沒有,趙副統領,我下午還用私家車帶著小馮同志去了他的官邸,算是私車公用吧?可汽油錢都沒問所裡要,你說我得有多冤,我鞍前馬後的,怎麼對小馮兄弟有意見,你是老二,這樣說,我比得上竇娥吧?”
李雪琴立即說:“我明白了,胡端這是想要汽油錢,所以對小馮有意見,你想,要是小馮不來,他不就省了下午的汽油嗎?”
胡端瞪眼看著李雪琴:“妹子,你可不能因為自己漂亮就胡亂的拿別人對你的好感任意消耗,要知道感情分用一次少一次,用完了,你就短了,就沒了。”
李雪琴反駁說:“我才不怕短,我又用不著,你倒是要小心,一直短下去的話,回去怕你媳婦讓你三更半夜買黃瓜。”
馮喆一聽心裡立即對李雪琴刮目相看,這說話都直來直去又云裡霧裡的,要是沒有點生活常識和男女之間的經驗,還真是有些聽不懂幾個人都在打什麼啞謎。
怎麼著,他們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平時說話就這樣?
趙曼這時也看著胡端問:“誰是老二?你說誰是老二?”
在本地話里老二有**官的意思,胡端就解釋:“老大,你是老大,你是我在司法所的親大姐,我是老二,我全身都是老二!”
林曉全插話說:“你們瞎掰什麼?一曼同志,你說,我們怎麼對小馮有意見了?今天說不出子醜卯寅來,我就要行駛所長的權力了!”
林曉全叫趙曼為趙一曼?馮喆又漲了見識。
趙曼圓圓的大眼看了一下林曉全,又瞧瞧一臉平靜的馮喆,嘻嘻一笑,說:“我可不想當烈士,我說可以,不過司法所今後的天,可就不是男女各一半了。”
“什麼跟什麼啊,就一句話,婦女就不頂半邊天了,改成婦女稱霸全司法所了,你們也真狠。”
“要不,我說出來你和胡端就自幹三杯?”
林曉全看看胡端,胡端點頭:“所長,今天我這一百多斤,就賣給你了,今後,初一十五的,你多去家裡瞧瞧弟妹。”
“去你的,胡毬說。”
胡端也覺得這話有漏洞,趙曼立即用筷子一敲說:“看,我做見證,是胡端說了讓你今後多去他家看看他老婆的,你不去,那不是對不起胡端。”
林曉全連忙擺手:“我不去,那是弟妹,太熟了我害羞,下不去手,兔子不吃窩邊草,你說,我喝酒就行,別讓馮喆剛來就覺得我們所男人不像男人。”
趙曼又是一笑:“這話不對,既然窩邊有草,何必讓兔子滿山跑?你該吃還得吃。”
胡端就說:“副統領,你看讓我吃那個好?”馮喆藉著喝水看四個人的反應,李雪琴一拉趙曼,趙曼才覺得自己的話將自己和李雪琴給套進去了,就打岔說:“所長,你剛才是不是說,毬,掌聲不熱烈,你們是不是對小馮有意見,對不對?”
“對,我認,正宗半間房鎮國語,怎麼啦?”
“這裡除了你們男的,我倆哪有那什麼啊,你是不是在問自己,還說!是不是你們倆對小馮有意見?”
林曉全和胡端一聽,都笑了,端起酒就喝,馮喆也陪了一杯,林曉全就說馮喆不錯,胡端卻對著李雪琴說:“琴啊,你剛才說你才不怕短,你才用不著,那我小胡就當著大家面問你了,你在家,一直用的是什麼啊?”
“呀,要死了你!”李雪琴立即站起來要擰胡端的嘴,胡端起來就跑,站到林曉全身後說:“我們家半夜的才不用找黃瓜,我們家有的是擀麵杖,比黃瓜結實耐用多了,黃瓜能崴斷,擀麵杖能嗎?不過你們家那位胳膊下還彆著一把槍,那才叫上下一起發動,全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