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劍,所以你必須負責,用你的一生來安慰我的心。”
她想笑卻又忍不住紅了眼眶。“你,賴皮。”一個男人能夠為她捨棄生命,她只有用終生幸福來償報他的真情摯愛。
她另一隻拿著毛巾的手反握住他的,“要我嫁給你,可以,跟我下跪求親。”
他揚眉,無可無不可地下了床,雙膝著地,“求你嫁給我!”
“你真的跪呀?”她是說笑而已呀!她忙蹲下身想扶他起來,他手一使力,反將她也拉跪下來。
她失笑,“喂,大少爺,我們兩人這樣對跪著幹嘛?”
“當然還有其他的……”
“其他?”她想不透,可下一刻她立即明白他意指什麼——
他吻住她的小檀口。
七天後,單府重新舉行風風光光的婚禮。
由於第二次的婚禮鬧出新娘子被挾持的事來,所以這一次的婚禮可是派出大批人力,滴水不漏地保護著。
熱熱鬧鬧的喜宴過後,新郎官走入喜房,分別打賞了喜娘和丫環們。
潤潤掀起紅蓋頭的一角,眼睛正巧對上單奕陽帶笑的深眸。
心慌慌的她放下紅蓋頭正襟危坐著。
他掀開她的紅蓋頭,卸下她的鳳冠,與她對飲交杯酒,吃了子孫餑餑和糖果。
行禮如儀。
他脫去他與她的衣裳,放下紅紗簾帳。
“娘子,你是我的了!”
他眼中的深情令她動容,“相公,你也是我的了!”彼此相屬是極窩心、極美好的感覺。
“怕不怕?”他笑眯眯的眼神中有著呵護的寵疼。
潤潤微掀羽睫,“相公,你認為我會怕嗎?你會啃了我嗎?”
“那麼,我要開始了。”
她是不怕,可是緊張得不得了,畢竟對於夫妻間的周公之禮她是一知半解的呵。
然而她是全然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
“單大少奶奶,早。”
“單大少爺,早。”
單奕陽順撫著新婚妻子的髮絲,“為夫的表現如何?”
“能說不好嗎?你的火爆脾氣要是又上來……”她可吃不消呢。
“真的不好?”她應該非常滿意才是,她昨夜不是請他“饒”了她嗎
她的相公是真的很在乎她的感受呵!她輕輕捶他一記,羞赧的神情早已明白表示她身為少婦的甜蜜感。
他擁著她,愛意繾綣。
潤潤側過臉,瞅著他左胸上淡粉色的傷痕,心酸的疼惜使她俯下頭親吻這一道愛的傷痕。
“美孫媳得見見長輩了!來,我幫你穿上衣裳。”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日——
他竟然會以這丈夫之態為女人整裝穿衣。
榻邊的抹胸是他昨夜親手脫下,上頭的牡丹花繡紋嬌豔如初綻。
“這小兜衣好像是兩塊巾布所裁,倒是別緻。”他溫柔地繫結帶子。
潤潤有點兒羞,雖然她已是他名副其實的妻。“這件小兜衣是我娘為我所裁製的,她要我貼身儲存。”
他輕吻她的眉間,“大少奶奶的臉好紅,讓我不想下床了。”
潤潤以單家的長孫媳身份向長輩奉茶、敬禮。
因為她還要忙著將來的全國做餅大賽,所以偕同她的夫君返回餅鋪里居住。
單忠和小紅、小綠也同回餅鋪伺候著。
當馬車停妥,單奕陽扶著潤潤下車,一連串鞭炮聲熱熱鬧鬧地響起。
一身紅豔新婚少婦裝扮的潤潤溫柔乖巧地依偎在他身旁,微笑地看著夥計和客人們的開心模樣。
“歡迎少奶奶回餅鋪。”小毛子大喊,然後一手指向鋪子旁的兩塊大紅布,布上寫著——
老闆和老闆娘情比神仙眷侶
全國做餅大賽誰與爭鋒
小夏子和小樁子走到鋪前的橫樑上,上頭的大紅布上亦題了字——
少奶奶當家
潤潤的臉色又熱又臊,她看向身旁的丈夫。
單奕陽捏捏她的鼻尖,低低地笑言:“好哇!你這少奶奶可比我這少爺得人心!”
“你會氣惱嗎?這鋪子你不是不在乎?”
“但是見你如此受歡迎,我這個爺兒總是吃酸捻醋。”其實他巴不得他的新婚妻子接下這麻煩的鋪子,要他這武夫一天到晚地忙著一盒不過幾紋銀的圓大餅的買賣,唉,還真是受罪呢。
潤潤用手戳戳他的肩,“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