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氣死,現在還在醫院昏迷呢。連誰幹的都不知道。”
程石頭氣呼呼的罵道:“簡直無法無天了。”忽然嚷道:“哎呀,沒準兒就是他們乾的,那天疤臉強的兩個哥們喝醉了聊天說便宜了那老頭之類的話,被我無意聽到了,當時也沒能明白怎麼回事,現在想來敢情就是幹了這檔子缺德事。媽的,這幫壞蛋真該讓他們一輩子呆在監獄裡。”
鍾嶽峰見已經探聽明白了,就不動聲色勸地程石頭:“他們也只不過是幫兇而已,算啦,算啦,現在氣死了也成不了烈士,咱就是想管也得先掂量一下吧。惡有惡報,善有善終。他們早晚沒有好下場。”
程石頭看見胖老闆娘把飯端上來了,就住了口,看著湯裡潑得油汪汪紅彤彤的辣椒油,倆人都食慾大動。那面的味道雖然鮮香,扯出的面片卻沒有老家正宗的那麼筋道,不過是差強人意罷了。瘦老闆又過來殷勤地搭訕,說了一大通河南的風土人情,雖然不是正牌子河南人,但也算是地道的河南通。幾個人說得高興,瘦老闆又哼了一段豫劇表演藝術家常香玉的《花木蘭》,拿腔捏調的倒也有板有眼。連程石頭這樣的木頭人也差一點被逗得噴飯。
兩個人都多時沒有吃到家鄉風味的飯了,又有瘦老闆在旁邊逗趣,這頓飯倒也吃得酣暢淋漓,十分盡興。不大工夫就酒足飯飽了,二人又不鹹不淡地隨便聊了幾句,也沒人再提前面的話茬兒。鍾嶽峰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