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地上一滾,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那條狗又撲了上來,被程石頭一腳踢中了狗頭,狗被踢得嗚了一聲,他已經趁勢撲過去把狗壓在了身下,兩手抓住狗脖子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狗就斷氣了。
程石頭站起來剛想過去為鍾嶽峰開門,屋子裡走出一個人來,大概是聽到了院子裡的動靜。那人乍一見院裡有陌生人,隨即就大聲叫喊:“快出來,有人闖進來了。”一邊叫著一邊拎了門口的拖把衝了過來。
程石頭一看已經驚動了人,也不知屋內還有多少人,當下再不敢遲疑,急忙跑過去給鍾嶽峰開門,這時那人已經衝到了身後,拖把照著他的腦袋劈來,程石頭矮身一躲,拖把打在了門上,程石頭一個烏龍擺尾將那人踢倒在地。屋裡已經衝出好幾個人都拎著傢伙圍了上來,程石頭拉開門閂,鍾嶽峰急忙跑了進來。
“他媽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到這裡來撒野,讓你們來得去不得。”
這些人的手中雖然都持刀舞棒的,有一個人甚至還拿住一把土槍,怎奈是對手太厲害了,只一個照面便躺到了地上,握槍那人的手腕上還中了鍾嶽峰發出的飛刀,那是一把從對手手裡奪去的刀。鍾嶽峰自從那次遭飛車黨槍擊之後從不讓具有威脅的事情存在,所以拿槍的人首當其衝地吃了苦頭。
程石頭伸手抓住一個傢伙逼問:“那兩件貨放哪兒了?”
旁邊一個人剛想出聲制止,鍾嶽峰直接一腳將他踢暈了。另外幾人見二人厲害得有些變態,再不敢耍滑頭了,爭先恐後說貨物在地下室呢。程石頭吩咐鍾嶽峰留在院子裡看著這幾人,讓一個受傷輕的人帶著去了地下室。一走進地下室就把程石頭嚇了一跳,一百多平方米的地下室裡堆滿了各種貨物,簡直像一個物資倉庫,電器電料菸酒食品藥品甚至連化肥也有,這些顯然都是這些傢伙們偷盜搶劫來的東西。他果然在地下室的角落找到了劉老闆丟失的兩件貨物,連包還沒來得及拆開。
鍾嶽峰聽說地下室堆滿了贓物,就和程石頭一商量,就把這些人都趕到地下室反鎖了起來。這後院與前面的飯店只有一個暗門相通,平時只有飯店那個老闆進出,那些服務員和廚師們根本不知道這個暗門,所以,二人在後面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前面卻一點也不知道。
二人把貨物抗到外面車上,兩個警察已經走了,劉老闆找不到兩人正在著急,忽然間貨物失而復得,他簡直喜壞了。飯店那個老闆正在那裡得意呢,見此情景吃了一驚,知道出了紕漏,不過他還沒來及見同夥的面不瞭解後院的情況,又沒接到同夥的準信兒,就想溜到後面去看看。鍾嶽峰一見他要走,急忙過去攔著了他,扯東問西的就是不放他走。程石頭趁這機會又報了警,在他看來這些傢伙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好。
不大一會兒,那輛警車又呼嘯而來,那個年輕的警察氣勢洶洶地下了車,看了眼前幾個人厲聲問道:“誰又報了警?這事還他媽的沒完沒了了。”
程石頭生性脾氣不好,在部隊上連上級領導的賬也不買,現在聽那個小警察的話特別難聽,就毫不客氣地說:“就你這樣的也能混進警察隊伍,沒能力不說還是這副德行,如果你不是善於拍馬溜鬚就是靠關係走後門混進了人民警察隊伍中的無能之輩。”
程石頭這一派話把那小警察氣得臉色鐵青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的舅舅是市公安局的局長,他一箇中學沒畢業被開除的混子就是憑了舅舅的關係到這小鎮當了一名幹警,因為後臺關係硬,單位上上下下都給他面子,社會上那些不三不四的傢伙更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就造成了他趾高氣揚作威作福的性格。
這時鐘嶽峰已經簡單地把情況介紹給了那位年老的警察,回頭見飯店老闆已經不見了,急忙道:“那個飯店老闆準時去後院報信了,我們快過去。”說完就趕緊往後跑。
老警察有些幸災樂禍看了一眼可憐的同行,顧不得跟他解釋,一邊招呼他快來一邊跟著鍾嶽峰向飯店的後院大門跑去。小警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程石頭,心裡盤算著,看老子回頭怎麼整你。
程石頭有些不宵地指著他道:“怎麼還不服氣呀,磨磨蹭蹭的還不去抓賊,如果跑了這夥賊你要負責任。”說完乾脆扭過臉不理他了,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飯店門口,飯店的後院看樣子只有兩個出口,鍾嶽峰和那個警察去了後門,自己只要守著前邊保證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鍾嶽峰和那個警察剛衝進飯店後院,飯店老闆剛把那幾個人從地下室放了出來,一看到警察,這些人才正真慌了,自古老鼠怕貓賊怕兵,落到警察手裡是準沒個好,其中有兩個更是網上通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