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鍾嶽峰懷裡,原來鍾嶽峰卻早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人。
“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已經報警了,我,我是這裡的村長,你敢把我怎麼樣?”
鍾嶽峰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將他提了起來:““哈哈,你不就是楊老虎那個王八蛋的混賬老子嗎?你縱容兒子為非作歹欺男霸女,你就是罪魁禍首,老子今天要幹一件除暴安良的大好事。”全抬手噼啪啦一陣耳光,雖然沒有用上真力,也把他打得鼻青臉腫口鼻噴血。
楊老虎的父親當村長和族長多年,在村裡作威作福關了,如何經過這樣的陣勢?一時間驚恐交加,一泡尿灑在了褲襠裡,順著褲腿腳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鍾嶽峰已經發洩完了怒火,隨手將他摔在了地上,看看無人敢阻攔,帶了秋月就要離開。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著進村了。原來這村長跟鄉里派出所的人稱兄道弟相熟得很,他報了警,就是想把鍾嶽峰打一頓之後再安個罪名抓起來,可見此人心腸之歹毒。鍾嶽峰心中氣惱乾脆也不走了,就待在了原地等著警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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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停下來,從車上跳下來幾個警察,楊村長一見救兵來了,頓時氣焰又漲,爬起來跟警察來個惡人先告狀,怎奈是兩個臉蛋已經腫的跟豬頭似的,嘴裡沒了牙齒,烏拉烏拉地說話四處漏風,警察聽了老半天也沒聽明白怎麼回事。不過看一地受傷的人,只當是群毆打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一人所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首一人看能站著的也就鍾嶽峰一人,就指著他問道。
秋月怕鍾嶽峰說話得罪了警察,就急忙搶先道:“警察同志,俺是這村裡的,去年死了男人,村長的兒子楊老虎把俺搶回家霸佔了起來,這是俺孃家表弟來接俺回孃家,楊老虎不讓俺走,還先動手打人,用獵槍把俺表弟都打傷了,村長也帶人來阻攔,這才打起來了。”
為首警察不耐煩地道:“你囉唆了半天我也沒有弄明白,你說怎麼回事?”他一指地上受傷輕的一個人,讓他說。
那人畏懼地看了鍾嶽峰一眼,囁嚅著不敢說話。鍾嶽峰見秋月還想說話,就擺了擺手示意她沒用,然後大咧咧對警察道:“甭費事了,這些人都是我打的,原因嘛就是剛才我表姐說的那樣,那個村長的兒子楊老虎欺人太甚這才起了衝突,他欺男霸女,剛才有動用獵槍行兇,快把它抓起來。”
幾個警察一聽,這可能嗎?這數十人都是他一個人打倒的嗎?看他這身板還能是萬人敵不成?不過看受傷的人對他畏懼的樣子也不像有假,或許是另有隱情。
“先把他抓起來再說。”領頭警察的把手一揮,幾個警察就把鍾嶽峰圍了起來:“站在那兒別動,把手舉起來。”
鍾嶽峰一聽可就火了,不耐煩地道:“你們這警察是怎麼當的?先有欺男霸女,後又持槍行兇,現在又聚眾鬧事,你們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反來抓受害者?”他見一個警察拿著手銬走過來銬人,就不耐煩地一把奪過手銬,運氣發力嘣地一聲,硬生生拉斷了,然後笑嘻嘻道:“你拿這東西銬我有用嗎?”
這群警察一見大吃一驚,看他露了這手功夫才相信這些傷者真是他一個人打的,立刻就如臨大敵,為首那個警察還拔出了槍對準了他喝道:“站那兒別動,你功夫再厲害能強過子彈嗎?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即開槍。”
“我勸你把那玩意兒先收起來,不然你一會兒會後悔的。我最不喜歡有人拿槍拿刀來威脅人,對付那種人我一般就讓他哪隻手拿武器哪隻手骨折。”鍾嶽峰笑嘻嘻道。
“你在威脅我?”警察們都沒有見過如此狂的疑犯,持槍警察雖然氣得夠嗆,因為疑犯沒動他也不敢隨便扣動扳機,尋思著只要你敢隨便伸手,老子就以襲警之罪將你斃了。
“你是不是在想,只要我敢動手,你就開槍打死我,然後說我是襲警,而你是正當開槍,我說的對不對?”
那人見鍾嶽峰看破了他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就憑你現在弄斷手銬,我就可以以襲警的罪名開槍打死你。”他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中一鬆,槍已經到了對方手裡,他這次才真地害怕了:“你,你連警察的槍也敢搶,你究竟想幹什麼?”
“警察?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警察?楊老虎橫行鄉里,作惡多端,但是一直逍遙法外,不就是有你這樣的敗類警察包庇他、縱容他,甚至與他同流合汙嗎?你敢說你沒有嗎?我早調查清楚了。”那人直聽得冷汗涔涔的,這人是誰?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自己與楊村長交情深厚,那些告楊老虎的案子自然被他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