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安全的保安經理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早跑了,所以也沒人提醒梁慕鴻該出手時就出手。
“哈哈,原來如此,只是一場誤會嘛,一切都是那個死胖子挑起的事端,人呢,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真不開眼敢到孟爺的場子裡來**,不,不對,應該是敢到孟爺這裡來鬧事。”梁慕鴻咋咋呼呼道。
鍾嶽峰一旁聽得暗暗發笑,這粱大哥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肚子裡繞彎彎,不過跟自己配合的還真是默契,其實他不知道,這梁慕鴻本來就不想替孟震東出頭露面跟人結怨,到這裡一看對方孤身一人把人都打跑了,而且還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看樣子不是大有來歷的人就是有絕高身手的人,所以他更不想跟對方架樑子,他對鍾嶽峰有幾分莫名其妙的好感,所以話裡就有為他開脫之意。
梁慕鴻雖然不想架樑子,但是他的徒弟想啊,有一個已經不耐煩了,跳出來喝道:“這熱鬧的夜總會忽然變得冷冷清地難道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嗎?你只怕是狡辯吧?你究竟誰?我看你是誠心想跟洪門過不去,快報上字號吧。”這傢伙怎麼說話和梁慕鴻完全不一樣啊,口氣這麼橫?一個想息事寧人,一個怎麼偏偏想挑起事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鬧夜總會(下)
鍾嶽峰正跟梁慕鴻套交情,不想從梁慕鴻的身後跳出一精壯剽悍的漢子,言語囂張之極,開口就向他挑戰。
“孟翔飛,你——”梁慕鴻一看正是孟震東的侄子孟翔飛,心裡就有些不高興。這個孟翔飛自持身份,平日裡就飛揚跋扈,仗著孟震東勢力胡作非為,自以為洪門未來老大的位置非他莫屬,在洪威武館學了幾手功夫更是目空一切,覺得除了梁慕鴻再無敵手。此時見對手只有一人,又不是三頭六臂的人物,而己方人多勢眾,以眾凌寡的事他幹得多了。今天不將對方留下來,傳揚出去,洪門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他見梁慕鴻並不想跟對方動手,他就按耐不住了跳出來顯擺威風。梁慕鴻平時對這個孟翔飛的行徑就有些看不慣,但是囿於孟老大的面子不好管教。現在見他不管不顧跳出來向對方發難,連自己面子也拂了,心中自然有氣,心想讓對方挫一下孟翔飛的威風也好,他存了看孟翔飛笑話的念頭,索性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鍾嶽峰雖然不知道孟翔飛的身份,但看出梁慕鴻怫然不悅,再看說話之人的囂張樣子,心中頓時雪亮,說不得要替梁慕鴻教訓一下這狂妄的小子。說他小子,其實孟翔飛比鍾嶽峰要大上好幾歲。鍾嶽峰忽然伏在蘇紅櫻耳邊低語了幾聲,蘇紅櫻遲疑了一下,這才起身離去。
孟翔飛見鍾嶽峰對自己視若無物,顯是輕視之極,自覺得折了面子,頓時勃然大怒:“來,讓孟小爺教訓教訓你這狂妄的小子。”狂妄之人歷來是容不得別人比自己更狂妄的,他一邊說話一邊大步走上前來,一邊又抬腳將倒在腳下的凳子一一踢飛了,頓時就清理出一片空地來,瞧孟翔飛的樣子,大概以為跟鍾嶽峰要惡戰一場。
鍾嶽峰對孟翔飛的挑戰卻無動於衷,仍然轉過臉跟梁慕鴻說話:“聞名不如見面,一見梁兄果然豪爽仗義,風采不輸於貴派的大宗師黃飛鴻黃大俠。來,咱們喝一杯。”原來他剛才吩咐蘇紅櫻又去拿酒和杯子了,看她已經拿著酒過來了,就接過來倒滿了一杯遞給梁慕鴻。
孟翔飛見鍾嶽峰如此輕視自己,早已經氣得七竅生煙,再也忍耐不住,腳一跳,地下的一個椅子向鍾嶽峰飛去,他大吼了一聲隨著撲了上來。鍾嶽峰一杯酒剛剛溼了嘴唇,驀然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一抓,已經將椅子穩穩接著了。一邊仰頭喝酒,一邊隨手將椅子丟擲,只聽得撲通一聲,孟翔飛收不著腳已經被椅子絆倒在地上。端著酒杯還沒有喝的梁慕鴻瞧得暗自點頭,那椅子拋得果然巧妙,無論時間和落地點都拿捏得準,那孟翔飛看上去就像是自己撞上去一般,看來對方的功夫果然高明之極。
連對手的衣角都沒碰著就莫名其妙地跌了一跤,孟翔飛不疑是鍾嶽峰搞鬼,以為是自己不留心才被絆倒失了面子,本來是面朝地趴下的,手按在地上,縮腰發力,一個跟斗就站在了鍾嶽峰的面前,這一手倒也乾脆利落,把剛剛丟失的顏面撈回了不少,與他相好的一人還大聲叫好,只是讓人聽起來以為是為他跌倒喝彩的。
鍾嶽峰一杯酒已經飲完了,見孟翔飛已經一招雙風灌耳擊來,他坐著沒動,腳下已經閃電般踢出,腳長手短,孟翔飛的拳還沒有落下,就慘叫了一聲跌出老遠,鍾嶽峰這一腳後發先至,來去如閃電,正踢中孟翔飛的小腹上。除了梁慕鴻其餘的人都沒看清他是怎麼跌倒的。鍾嶽峰這一腳根本沒有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