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了他的懷疑,只怕就是這個孽子勾結人把自己家給偷了。其實這個劉建威背了這個黑鍋真是冤枉,他在夢中被自己的老爸老媽說話驚醒了,以為他們在吵架,因為他們以前有過不少半夜吵鬧的記錄。他被攪擾了睡覺心裡就十分不爽,迷迷糊糊地起來想去斥責他們,開了門卻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老媽幾乎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四十多歲的人,身材雖然稍顯豐腴,但依然顯得凹凸有致,尤其是面板粉白細嫩的,略微下垂的**就像兩個大白瓜晃來晃去的讓人眼花。劉光旦看見他的時候他正盯住老媽的**回味自己小時候吮吸老媽奶頭的滋味,但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一種什麼感覺,被老爸那麼一瞪,心裡有鬼的劉建威還以為老爸看透了自己下流汙濁的行徑,就像一個被當場抓住的小偷,馬上驚慌失色地溜走了。
“媽的,這個畜牲,你乾的好事,快給我出來。”怒火中燒的劉光旦一邊罵一邊去踹兒子臥室的門。
劉光旦的老婆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難道是自己兒子偷的嗎?怪不得門窗都好好的東西會不翼而飛呢,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孩子拿那多的錢幹嗎?不過既然是自己兒子拿了要回來不就行了?幹什麼還這麼大驚小怪的?驚動了別人怎麼得了?她就過去勸說他先息了怒氣慢慢說。
劉建威在臥室裡一聽老爸罵自己畜牲,心裡也有些不忿,不就是多看了兩眼老媽的光身子嗎?也值得發這麼大火,小時候我還見的少嗎?每天晚上還不是抱住她叼著奶頭睡覺嗎?說不定那時候你這個老色鬼還和我搶奶吃呢。再說也怪她這麼不檢點,光著身子跑什麼?他心裡雖然一肚子不滿,但是終究有些心虛,劉光旦叫得越兇他越發不敢開門。
劉光旦最終按耐不住破門而入,拎起兒子劈頭蓋臉一頓耳光。劉光旦的老婆雖然恨兒子不爭氣,但也怕把他打壞了,就急忙過去拉開父子倆,兩個大**上下跳躍簡直就像兩隻歡快的小白兔。劉建威卻是有賊心卻再沒賊膽看了。這一幕家庭情景劇鬧了一夜才算落下帷幕,劉建威鬧明白了自己捱打原是因為家裡被盜自己成了嫌疑人,他氣得差點兒吐血,莫名其妙地捱了這一頓臭揍真是冤枉。
“這事跟我沒半點關係,我怎麼會偷保險櫃呢?連密碼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能開啟?”劉建威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不是你乾的那你剛才那麼慌張幹什麼?即便不是你親自作案,跟你也脫不了干係。案犯這麼熟悉咱家情況,一定是在咱家裡出入過,只有你經常把狐朋狗友領回家來。那人熟悉了情況之後再順手配一把鑰匙趁機作案,一定是這樣的。你跟我好好回憶一下,你究竟都領了哪些人來過咱家?”
劉建威聽到這裡忽然啞口無言了,確實只有他往家帶過朋友,甚至還有不從少酒吧舞廳帶回來的陌生女孩來充當一次性的“性友”,那些女孩子大多隻有一面之緣,就是現在站到他面前只怕他也不認識。
劉光旦一見兒子愁眉苦臉地干撓頭囁嚅著說不出話來,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揚手又是兩記耳光。劉建威捂住臉噙著眼淚也不敢辯駁,因為他現在也認為事情應該是出在自己身上。但是,劉建威提供不出任何線索,他家的竊案只怕要成無頭案了。
鍾嶽峰的第一次盜竊行動雖然幹得絕對漂亮,但是他在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不但少了復仇的快感,反而增添了許多負罪感。一個自詡俠義之輩,無論出於何種目的,總歸是幹了江湖上下三濫的勾當,說白了也就是用不義行徑取了劉家的不義錢財。他原本是計劃只把偷來的存摺房產證寄給紀檢部門,當作引爆劉光旦貪汙受賄的導火索。但是,他在經過了一夜的思想鬥爭之後決定只留下了二十萬元來支付香雪的手術費,金銀珠寶以及餘下的現金也都一股腦包好用郵政快遞寄往省反貪局,他認為在這個小城是絕不可能扳倒劉光旦的,他在這裡經營了多年,早已構建了龐大的關係網。
鍾嶽峰心想自己雖然拿了那二十萬元錢也不見得是件光彩的事,可能會讓自己揹負上盜竊之名;但是與人的生命相比有時候個人的名聲完全可以放棄,甚至某些原則也可以改變。至於秀秀的藥費他不想用劉家這筆不義之財中的一分錢,他覺得如果用了那筆錢那將是對秀秀又一次玷汙。他還在那份郵件中附上了一封聲情並茂的信,在信中他自稱是一個偶爾闖入一個公安局副局長家的小偷,意外地偷到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財物,出於良心的發現檢舉這位貪官。但是另外取走了其中的二十萬不義之財來救一個生命,國家應該支援這種救死扶傷的壯舉,如果政府有什麼異議,二十萬元就算是檢舉立功的獎金,如果這樣也不行,那就算借吧,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