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降b的時候，齊大國已經很乾脆地敗下陣來。這兩個人都太bt了，隨便練個聲而已，用得著唱這麼高嗎？
許佳佳臉上也露出了勉強的神色，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從容。降b，已經是她平時練習的時候，唱過的最高音了。她現在，雖然還能把這條練習唱出來，但哼鳴出來的聲音，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自然了，漸漸越來越尖，越來越響，她感覺，已經快要“拉不住》
所謂“拉不住”，是美聲裡一個很抽象的說法。按照美聲的說法，聲音越高，氣息就越要往下沉，用內行話就是“拉住”。下沉的氣息就像是一條看不見的“繩子”，將聲音牢牢地拉住。這樣一來，無論唱得多高，聲音都是有“根”的，有根的聲音，就不會飄，聽著就舒服，好聽。反之，如果拉不住了，沒有了底部氣息的支撐，聲音就成了無根之木，無源之水，也就“飄了”、“飛了”。
許佳佳現在就這種感覺，她已經感到下面的支撐越來越辛苦，如果再往上唱，很可能就唱出破音了。
但聽著楚揚的哼鳴，卻還和一開始的時候差不多，雖然音高升高了，但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弱而凝實，似遠還近，聽上去如同一根線般，貫通、舒暢！
&的極限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