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並沒有受邀參加喜宴,所以你們冀望我能夠幫上什麼忙?”無奈攤攤手,項尹諾再次表明立場。
“你們不是老同學嗎?為什麼連他的訂婚喜宴都沒受到邀請?”這一點讓白蘭感到疑惑不已。
項尹諾皮笑肉不笑的掀了掀唇,“方賤人訂婚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先前我就提醒過他要注意他那個專制的家族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早就知道方以謙的家世背景了?”白櫻眯起雙眼,雙手擦腰,大有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項尹諾連忙舉起雙手投降,“嘿,這是他的事,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況且也沒人問過我關於他的種種。”
簡單幾句話便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白櫻儘管氣到咬牙切齒,也不得不承認錯不在他。
氣惱的一跺腳,眼角瞥了眼神情木然,動也不動的白荷一眼,白櫻洩氣的悶聲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方以謙訂婚,讓二姐變成失了魂的洋娃娃吧?”
“這個……”項尹諾以指撫弄著下巴,視線在白氏三姐妹身上轉了圈,“你們找到方以謙之後有何打算?是想阻止他訂婚?還是另有打算?”
白蘭與白櫻的目光紛紛落在白荷身上,失了魂的白荷在這時有了反應。
發冷的小手交握著,腦海如走馬燈般放送著她與方以謙共有的點滴回憶。“我……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再見他一面,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二姐……”她那有氣無力的遊離聲調讓白櫻好心疼。
白蘭握緊她那發顫的小手,給予無言卻最有力的支援,“小荷,我明白你的意思,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白櫻瞬時感到頭上飛過好幾只烏鴉,“呃,大姐,我想二姐不是那個意思……”
“對。”白荷突然冒出堅定語氣,茫然失措的眼神逐漸被一抹清明取代,“我只要一句話,就算他對我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而已,我也想知道。”
“很抱歉,我真的無能為力。”項尹諾嘆了口氣,“我跟方賤人確實有交情,但我跟他的家族卻毫無瓜葛,據說這次的訂婚宴極為低調,受邀的好像只有幾位至親好友。”
“既然搞低調,又為什麼要大肆報導方以謙的身份及這場訂婚宴呢?”項尹諾的話語點出漏洞,讓白蘭極為不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項尹諾皺了下眉,然後再度無力攤手。
叮咚叮咚。
正當眾人陷入一籌莫展之際,項尹諾家的門鈴打破低迷氣氛。
“我去開吧。”白櫻自告奮勇。
但敞開大門的瞬間,白櫻一陣傻眼,門外站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面無表情的臉孔充斥著肅殺之氣,渾身流竄著濃濃的江湖味,教人不由得心生膽怯。
“你們……找誰啊?”
“小姐你好,我們老大……不,老闆要我們找項先生跟一位白荷小姐。”兩名大漢異口同聲的回答。
白櫻的雙腿不自覺軟了幾分,“你們……找他們有什麼事?”
“老闆要我們來帶走白荷小姐,可以請白荷小姐出來嗎?我們……”
他們話還沒說完,白櫻已經發出驚懼尖叫,“啊——有壞人啊——”
兩名男子對於白櫻的反應滿是疑慮,“小姐,我們看起來有那麼像壞人嗎?”
“人家只不過長得嚴肅了一點,你有必要叫這麼大聲嗎?”白蘭走到門口,睨了大驚小怪的小妹一眼,然後才仔細打量跟前的兩名男子,“等等,你們怎麼看起來這麼面熟?”
“白小姐,我們每天晚上都在你的店門外站崗,當然面熟了。”
其中一名男子口吻滿是無奈,“如果你合作一點,我們兄弟倆也不用那麼辛苦站崗了。”
“我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他們就是造成近日夜店生意節節下降的元兇。“說,躲在你們後面那個藏頭縮尾的傢伙是誰?警告你們,別再拿方以謙當藉口。”
“可是方老闆確實是出資老大……”意識到話題被轉移,壯漢又將話題給轉回來,“哎唷,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我們老闆交代事態緊急,非得趕快帶白荷小姐離開不可。”
“我?”一臉呆滯的白荷被吵雜聲引到門口,看清點名找她的兩名壯漢後,更加一頭霧水,“可是我不認識你們……”
“來不及了,動手吧。”
一見目標出現,兩名壯漢非常有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