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和“歸家的丈夫”這兩個概念裡抽回來。
她鬆開腿膝蓋,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又無神的轉過頭去看次臥的方向,好半天沒轉回頭。
為什麼他們突然變得這麼……啊?
易緒洗完澡後,徑自走向飯廳,蘇也宜聽見他開啟了冰箱,然後聽見他問:“刷了牙嗎?”
蘇也宜大聲答:“沒。”
易緒過來的時候遞給她一瓶酸奶,也給自己開啟一瓶,就在他常坐的沙發上坐下,直接問:“有事要和我說?”
蘇也宜老實的點頭。
“什麼事?”
蘇也宜對著手指:“我,我要去出差了。”
易緒擰眉:“去哪兒?”
“S市。”
略作思忖,易緒反問:“你轉正了?”
蘇也宜忘情的興奮道:“你怎麼知道?”
易緒面無表情的喝過一口牛奶,面無表情的吐了兩個字:“猜的。”
蘇也宜也不知道自己出差的事為什麼一定要和易緒說,回到小窩後,她思考了很久,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變化以及和易緒之間相處模式的轉變都根源於星期六的早晨易緒的那個回答。她甜蜜的再度把那段問答回憶了一遍——
“你也喜歡我,對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不出。”
“那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吻你?”
“我……我可以覺得你是因為喜歡我而吻我嗎?”
“可以。”
儘管這麼曲折,蘇也宜還是想清楚了,他說“可以”的意思就是說他喜歡她。她花了幾天的時間從各個角度各個情況來證實這個認知的真實度。到如今,她真的可以確定——這不是夢。
易緒真的喜歡她——儘管他沒有說過。
蘇也宜週三出差,北京已進入夏季,天氣很熱,蘇也宜上飛機之前一直在和爸爸媽媽打電話,直到上了飛機要關機時,她才看見易緒發來的簡訊,很簡單的四個字:早去早回。
就因為這四個字,四個小時的飛機旅程,蘇也宜一路上笑得嘴巴都快沒了。
心裡甜歸心裡甜,蘇也宜卻連個電話都不敢和易緒打,不敢打電話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自己打了電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