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陳群來了!”
不少異族使者紛紛喊道,他們將目光看向了翼繼祖和安德魯兩人。
安德魯笑了笑擺手吩咐道:“來人,讓陳群大人進來!”
“喏!”
門外的僕人恭敬的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面帶微笑的陳群身穿青色長袍,推門進了房間。
“喲,大家都在呢?”
陳群笑呵呵的說道。
“陳群大人,坐。”
安德魯面滿笑容,很客氣的派僕人端來了椅子,讓陳群落座。
陳群才坐下不久,就有人開口說話。
“陳大人,您可知今日在帝都發生的事情?”
有異族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陳群。
“我知道啊,狗頭人族的侍者因為當街冒犯人族百姓,觸犯了炎黃帝國的律法,所以被白將軍派人當街殺了。”
陳群笑呵呵的說道。
“哼!簡直荒唐!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前來慶賀你家帝君大婚的使者,怎麼狗頭人使者反而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士兵當街屠殺?莫非是炎黃帝國意圖不軌,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有另一名異族人冷笑著打斷了陳群的話。
“不錯!陳大人,你聽聽城衛軍們給的理由,冒犯人族百姓所以被抓?”
“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哪國的律法如此嚴苛!這分明就是在針對我們!”
“難不成我們這些貴族,還不如一個區區人族的百姓?”
“陳大人,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對!不然的話,我們現在調頭就走,到時候你們帝君怪罪下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不少異族侍者義憤填膺,他們紛紛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甚至有人威脅陳群,如果不給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們就直接調頭離開帝都,撤掉賀禮。
“諸位稍安勿躁。”
安德魯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停下爭吵。
陳群滿臉笑容,故作嘆氣的說道:“諸位,實不相瞞,我也很不滿意白將軍的所作所為!但奈何他是大將軍,我只是一介文臣,實在做不了主啊。”
聽到陳群的話,眾異族使者不由得面色稍霧,有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還是陳大人明事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炎黃帝國的律法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為何狗頭人使者只是對賤民動手,卻要慘遭殺身之禍。”
“對啊,一群賤民而已,殺了也就殺了!最多賠點錢財罷了!”
“再說了,那狗頭人使者也沒有傷害到誰,怎麼無端就被殺了呢!”
“這太不講理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律法,能嚴苛到如此程度!”
“陳大人,你來評評理!”
不少異族使者紛紛附和。
大家都齊齊看向陳群,等著他給眾人一個解釋。
陳群笑了笑,掃了一眼眾人,淡然說道:“唔.....其實我們炎黃帝國的律法也不怎麼殘酷,只是白將軍態度強硬,老夫也不好在背後多嚼舌根。”
“哦?我就說嘛!”
“對啊!”
“炎黃帝國身為人族帝國,怎麼敢這般對百族不敬!要我看,這件事情就是那個姓白的故意所為!”
“對!肯定是他心有不滿,故意報復我等!”
不少人義憤填膺,言語態度間依然充斥著對人族的傲慢和不敬。
安德魯和翼繼祖紛紛對視一眼,笑了笑不說話,任由這群人開口說話。
陳群一直微笑不已,沉默坐在椅子上。
喧鬧了一陣子後,大家見陳群沒有反應,不由得索然無味,有人開口質問,把槍口調轉向陳群:“陳大人,不知道您打算如何賠償我等?”
“賠償?”
陳群笑了笑,輕聲說道:“按照炎黃律法,狗頭人使者企圖欺辱人族百姓,自然該殺;這賠償從何談起?”
“什麼?!”
眾使者面面相覷,大部分人都不由得失聲驚呼。
難道炎黃的律法,真的這般嚴苛?
“炎黃律法,異族與人族之案,無論對錯、身份、大小,異族都需以命相抵。”
陳群笑了笑,聳了聳肩膀:“我也沒辦法,這是帝君親口定下的律法;所以說,諸位想要的賠償,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那為何陳大人先前也是認為那姓白的行事霸道,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