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安武雖對慧覺打的狠,但卻留了他一條性命,將他打的半死不活。 他那張英俊的臉,早已一片血肉模糊,只剩下半口氣吊著。 顏嫿將他關在一個不大的籠子裡,乍一看,就像關了一條狗。 這籠子是用特殊材質製成,即使是慧覺全盛時期,也不可能打的開這個籠子。 接著,就到了清算時間了! 顏嫿再也不放心將顏子鶴放在任何地方,顏子鶴受了驚嚇,也不願離開自己的孃親。 顏嫿抱著顏子鶴,和墨甫以及一眾暗衛御林軍向著公主府直直掠去! 還沒靠近長公主府,遠遠的就只見長公主府內竟然一片漆黑! 顏嫿和墨甫對視了一眼,直覺不對,連忙加緊了速度。 墨甫來過長公主府,他帶著顏嫿徑直來到長公主常平的閨房。 然而,一路走來,長公主府竟然就只有三三兩兩的下人。 按理說,就算是晚上,也會有值班守夜的人,長公主府如此安靜,絕對不正常! 兩人沒有浪費時間,直接破門而入! “竟然沒人!” 御林軍和暗衛們緊跟著進入房內快速搜尋,墨甫和顏嫿面沉如水。 御林軍和暗衛紛紛來報: “陛下,房內無人!” “主子,房內沒有發現暗道!” 竟然讓她跑了! “傳令!封鎖京城!不要讓她跑了!”墨甫面如寒冰,出口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 “是!” 暗衛領命,迅速去辦。 顏嫿緊緊抱著顏子鶴,對暗衛們冷聲吩咐,“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墨甫心疼的看著緊緊抱著孩子的千塵,柔聲道,“你放心,她應該沒跑遠,我們應當是可以找到她的。” 膽敢傷害他的孩子,他就不可能會放過她!就是讓她死一百次也不為過! 墨甫送顏嫿回了將軍府,留下大量的暗衛後,親自去搜常平。 顏家眾人和兩個孩子今晚都受到了嚴重的驚嚇,一直鬧到了深夜,兩個孩子才深深睡去。 顏嫿睜著眼睛,輾轉難眠。 出了那麼大的事,她睡不著。 都說為母則剛,她自己如何都行,但是,一旦涉及到她的孩子,她就必須要慎重! 今日慧覺能挾持了孩子,他日......顏嫿不敢再想。 到這時,她不禁也在想,她帶著顏子鶴來京城,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確實是想要把男女平等貫徹到所有人心裡,讓所有人都看到,即使是女子,也完全不輸男子。 從而讓百姓們對自己的女兒有信心,好好培養自己的女兒,也為女子從官開啟先例。 可若是這樣,會讓顏子鶴置於危險之地,她就要重新考慮了。 長公主突然消失,她不知道她是出了城還是留在了京城裡,如果她留在了京城裡,她勢必還會對顏子鶴下手,畢竟這麼小的孩子,沒有反抗之力,卻能拿捏她,是下手最好的物件。 胡思亂想之際,顏安武的聲音突然在外面小聲的傳來,“千塵,你睡了嗎?” 他壓低了聲音,怕吵醒了顏嫿和孩子。 將軍府裡並不是絕對安全,顏家眾人都自覺的一直稱她為“千塵”,而不是“顏嫿”或者“嫿嫿”。 茲事體大,他們不得不慎重。 顏嫿同樣壓低了聲音回應,“沒睡。” 說著,顏嫿輕輕起身,給顏安武開門。 門外,除了顏安武還有施簡,兩人皆是皺著眉頭,一臉擔憂。 “爹?娘?” 顏嫿側開身子,讓兩人進屋說。 顏嫿帶著兩人來到屏風後,顏安武壓低了聲音,擔憂的道,“千塵,長公主跑了,她若是沒有出京城,很可能還會再來對子鶴下手。” 施簡也同樣擔憂的道,“雖然已經封鎖了訊息,但子鶴是皇子的事,遲早會傳到長公主耳裡的,只要她抓住了子鶴,她就能同時拿捏你和皇上,子鶴一定是她最好的下手物件。” 顏嫿點了點頭,“嗯,我方才也是在想這些。” 施簡又道,“千塵,這段時間,我就睡你房裡吧,我們一定不能讓子鶴離開我們的視線!” 顏安武也道,“嗯,除了子鶴,子喻也很危險,這段時間,我就負責保護子喻。” 顏嫿點了點頭,乖乖應下,“好。” 說著,顏嫿從懷裡拿出兩個小瓶子,“這是解毒丸,對身體無害的,你們服下它,尋常的毒藥和迷煙都能免疫。” 說著,顏嫿又拿出兩個小瓶子,遞給顏安武,“爹,你把這兩瓶解毒丸交給二哥和嫂子。” “好。” ...... 天光大亮,墨甫回來了。 他眼底無黑,顯然也是一夜沒睡。 “怎麼樣?”顏嫿問。 墨甫疲憊的搖了搖頭,“追查了一夜,沒有常平的一絲訊息。”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跡象。 常平長公主偷偷繡女式龍袍嫁禍國師不成,深夜出逃的訊息迅速傳遍京城,全城譁然! 長公主前幾日還指證國師通敵叛國,怎麼這才幾日時間,就繡出龍袍來嫁禍給國師了? 聽說,那龍袍針腳細密,繡的異常精緻華美,這麼一件龍袍,就算是宮裡最好的繡娘,也要花費數年的時間才能繡的出來,短短几日時間長公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