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到車裡,一路狂奔到縣醫院。
到醫院急診室的時候,陳鈞毫手腫的跟臉一樣大,人也昏迷不醒。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齊元山看眼陳鈞毫的傷口,跟上次李月虎的症狀一模一樣。
“我是!”,陳雅茹道。
“病人是不是被一條白黃色的蛇給咬傷的?”,齊元山確認道。
“是的、是的,你知道這是什麼蛇?”,陳雅茹滿懷希望地道。
“虯蛇!但目前只知它是混合型毒素,具體有哪幾種毒素還不清楚,而且我們縣裡只有抗蝮蛇血清!”,齊元山道。
“你怎麼會知道虯蛇?”,何光耀驚訝地道。
封建社會時期,達官顯貴為防止自己死後的墓葬被盜,培育虯蛇當做墓靈。
阻止盜墓賊進入墓室,但目前來說,虯蛇幾乎已經滅絕,只有在千年古墓內還偶爾能看見,不是行內人很少有知道的。
“十幾天前,有個小男孩被蛇咬傷後的症狀跟這例病人的完全一樣,據患者的家屬說,是被虯蛇咬傷的!”,齊元山如實地將李月虎來醫院的情形講述一遍。
“那小男孩現在怎麼樣?”,陳雅茹問道。
“當天就自己走出院了……”,齊元山道。
“你不說虯蛇的毒性未知,而且醫院裡只有抗蝮蛇血清嗎?那你是怎麼治好他的?錢不是問題題,花多少都行!”
陳雅茹只有一個弟弟,對陳鈞毫非常的關心,質問道。
“哎,不是我治好的!”,齊元山無奈地道。
“哪是誰?”,陳雅茹道。
“青子!”,齊元山道。
“麻煩你們把他請來!”,陳雅茹道。
“請不來……,我也不知道青子是誰!”,齊元山道。
“你在拿我尋開心嗎?如果我弟弟有什麼事,你們醫院也逃不了干係!”
陳雅茹臉色一沉,霸氣地說道。
“我真地不知道青子是誰,但是李月虎家在李家坳小學,你們可以去問問,或許他們知道!”
齊元山滿頭大汗,無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