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捨得她有半分傷心?
手心手背都是肉,白三爺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身為過來人,義父勸你一句,該放手時就放手,長痛不如短痛。”
沈宴突然抬頭看向白三爺,淡淡地道:“那當年義父為何不果斷放棄薇薇的母親?”
白三爺不禁被問的啞口無言,半晌才道:“義父不是個好榜樣,你別跟義父學。”
別人都羨慕他創下了如此龐大的財富帝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蹉跎半生,內心究竟經受著怎樣的煎熬。
直到葉薇的出現,才將他從那地獄中解救了出來。
他不希望自己最看重的孩子再走上自己的老路。
“義父自己都無法放棄,又何苦來勸我呢?”沈宴淡淡地笑了笑,“義父苦等二十多年,最終不是等來了薇薇?我也想等等看。”
白三爺已經數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嘆氣了,最終卻還是沒再說什麼。
沈宴是他從小一手養大的,什麼脾氣他最清楚。
這孩子決定的事情,誰勸都不管用,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何況,他實在不是個好榜樣,勸起來也沒有說服力。
沈宴微微對白三爺彎了彎腰,道:“時間不早了,義父早點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路過隔壁的房門時,他的腳步下意識地頓了頓,才又再次邁步向前走去。
房間內,葉薇正被厲空烈壓在床上,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卻依舊在拼命地撲騰著,“厲空烈,你幹嘛?快放開我,我要去洗澡。”
“洗澡?”厲空烈挑了挑眉,突然笑道:“好啊,我們一起去吧。”
一起?開什麼玩笑?
“不要。”她又不傻,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一起洗澡,這男人肯定不會老老實實地只是洗澡就算了。
浴室pIAY什麼的,對身體而言簡直就是酷刑,每次都弄得她腰痠背疼,她堅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