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連忙紅著眼解釋道。
只是這種解釋,在厲空烈的眼裡卻更像是狡辯。
“不認識我?”厲空烈涼涼的笑了兩聲,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兩份,眼裡透著狠厲的光,“那天晚上又是誰爽到第二天床都沒爬下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