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你看我臉上還腫著。你家少教主被一頭牛打了,你都不幫我出頭,我為何要幫太學院出頭?”
執法長老咳嗽一聲,提醒道:“祖師茶涼了。”
“沒這麼快涼!”
少年祖師拍案,冷笑道:“你想怎樣?讓我再將國師請來傳經授道嗎?我已經請過一次了,再去請老臉往哪兒擱?你還能讓我請誰?請皇帝嗎?”
秦牧心中微動,試探道:“皇帝能否來我太學院開講?”
少年祖師仰頭飲茶,連茶葉也給吃下去消火了,冷笑道:“你死了這條心,皇帝是不可能來太學院開講的!臨陣抱佛腳一次倒也罷了,怎麼還想抱兩次?我沒這麼大的臉!”
秦牧悻悻道:“祖師,我在想三大教派已經到了兩個,道門的道子,大雷音寺的佛子,他們都已經來堵門了。咱們天聖教是否也應該露露臉,也堵一堵太學院的門?我忝為少教主,理應前去堵太學院的山門,壯我教威……”
少年祖師拍案,霍然起身,茶几被拍得晃來晃去,執法長老連忙擋住他,叫道:“祖師息怒,息怒!少教主還是個孩子,犯不著與他慪氣!息怒!”
少年祖師氣極而笑:“臭小子,你以為除了你,太學院便沒有能夠擊敗佛子的嗎?”
秦牧笑道:“應該有,不過那是從前。但是這些人已經從太學院結業,不再是太學院的弟子了。祖師想要道法昌隆,須得將從太學院中走出去做了大官的人請回來,讓他們授課。再請來朝廷中的一品大員,請他們講授道法神通。”
少年祖師嘆了口氣,搖頭道:“現在的一品大員,多是教主、門主之類的存在,再不然便是世家之主,豈肯將他們所學之秘傳授給天下人?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只是我即將辭官,也無心於振興太學院了。這件事,只能下代大祭酒來做了。只是不知道皇帝和國師會安排誰來做這個大祭酒。你果真不去與佛子對陣?你是不是自覺不是他的對手?”
秦牧搖頭,頗為自負:“我乃霸體,打佛子與打道子對我來說並無區別。”
“霸體?”
少年祖師納悶,有些茫然:“這世間還有霸體一說?”
執法長老也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
秦牧信心狂暴,即便是少年祖師見到這種無敵的信念也是嚇了一跳,用一種睥睨天下的語氣道:“村長親口說的,我乃是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的霸體,只有我才能修煉霸體三丹功。”
“原來是那個老傢伙。果然還是他見多識廣。”
少年祖師瞥他一眼,道:“你果真不去?就算不用你,我也有人可以逼退佛子!”
秦牧眨眨眼睛,試探道:“祖師打算親自扮成少年上陣?”
少年祖師端茶,喝道:“趕緊喝茶滾蛋!”
秦牧飲茶,帶著狐靈兒離去,想了想,又退了回來,道:“祖師,總是被別人堵門不是辦法,咱們何不去堵別人的門?”
“你出力嗎?”
“皇帝來開講嗎?”
“滾!”
“是。”
……
“這個混小子,沒有好處連一份力都不出。”
少年祖師搖了搖頭,執法長老笑道:“少教主對太學院並沒有感情,自然不會輕易出力。而且,祖師不也是很開心嗎?”
祖師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喜歡逗我開心。不愧是那幾個老傢伙交出來的。殘老村的老頭子,的確是不凡啊,我都不知道這世間還有霸體,他竟能認出來。待我辭去這大祭酒的官兒,便去找他嘮一嘮。不過少教主說的也對,總是被別人堵門不是辦法,索性去堵別人的門。他們不是想造反嗎?先把他們的臉打掉,讓他們沒臉造反!”
執法長老提醒道:“祖師,還有兩個月你便要退了。”
少年祖師嘆了口氣,道:“這件事只能讓別人去做了。這些日子皇帝已經在物色下一代國子大祭酒,你說誰會來接任?”
執法長老搖頭,道:“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我覺得皇帝會從一品大員中挑選一人。雖說國子大祭酒只是三品官,但是這個官職太重要,必須要由皇帝親信來掌管。”
皇宮中,延豐帝正在批閱奏摺,突然一個太監稟告,細聲細氣道:“陛下,顧大人到了。”
“讓他進來。”延豐帝頭也不抬道。
“臣,顧離暖,拜見陛下!”
延豐帝抬起頭來,看向堂下躬身而立的顧離暖,放下硃筆,道:“顧大人,你幾十年前失蹤,被小秦將軍救回,按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