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竟然是他!”
太子站起身來,驚訝道:“天魔教的新教主雖然年輕,但教中畢竟還有強者和智者,不得不防。太師,沒想到你與大雷音寺還有聯絡,不知可否為孤搭一條線?”
“這件事好說。”
孫難陀向外走去,道:“老如來也很想與殿下見上一面。”
太子跟上他,笑道:“我隨你去看看那個樓蘭黃金宮的班公措,看看他到底是樓蘭黃金宮,還是天魔教。”
不過多時,大理寺的幾位問事趕來,見到了衛國公,連忙見禮。
衛國公瞥見孫難陀與太子走來,大著嗓門道:“皇帝以前下過令,朝廷的歸朝廷,江湖的歸江湖,這是江湖的恩怨,大理寺沒必要插手。否則江湖上天天打打殺殺,你們大理寺忙得過來嗎?等死了朝廷命官再說。孫大人,殿下,這邊來看熱鬧!”
孫難陀臉色微沉,太子笑道:“太師,咱們還是過去為妙,不過去的話衛大嗓門能嚷嚷得京城皆聞。話說,父皇當年定下的規矩,真該改一改了。”
衛國公剛才說的是當年皇帝與各大門派定下的規矩,朝廷的歸朝廷,江湖的歸江湖,兩不干涉。難陀寺的和尚雖然是太子太師孫難陀的弟子,但大多都沒有官職在身,只能算是江湖中人。
孫難陀與太子來到衛國公等人身邊,說話之間,秦牧又打死了幾個和尚,惹得難陀別宮群情激憤,眾多僧人吵嚷著要火併了他。
那幾位中年僧人瞥見四周人越來越多,唯恐丟了難陀寺的名頭,連忙喝止眾僧。
“國公,太子殿下,孫大人!”
衛國公看去,一位老大人湊上前來,笑道:“原來是雁知圭雁大人。雁大人而今是皇帝和太后身邊的紅人了。”
雁大人連忙笑道:“國公說笑了。孫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難陀寺攤上事了,看架勢估計是來尋仇的。”
又有幾位朝中大員走來,一位官員道:“難陀寺這些年風評不佳,出入女子閨閣王公大臣的後院,許多大臣都多有些怨言,只是不好聲張,免得自己丟臉。這次,估計都等著看難陀寺的熱鬧。你看,沒有一個樂意插手的。咦,孫大人也在啊。”
他們幾人都是朝中一品二品的大員,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孫難陀,不給他好臉色看。
孫難陀不動聲色,看向秦牧,延康太子也在打量秦牧,試圖看出他的功法來歷。
“上去一個神通者,先封了六合神藏,然後啟封六合神藏,痛下殺手!直接將他殺了!”
一位中年僧人放低聲音,道:“圓空,你去,這次已經丟臉了,再丟一點臉也無妨,無論如何也要將千幢寶塔贏回來!”
圓空和尚稱是,當即自封了六合神藏,下場與秦牧比試,他的修為要勝過圓鏡和尚許多,屹立在那裡,身如千臂大佛,身軀不動,手臂飛舞,與雷音八式的千臂佛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秦牧攻上前去,只聽得雷霆般的巨響傳來,圓空和尚與秦牧硬拼了一掌,狂風呼嘯澎湃,四面八方湧去,將四周的眾人吹得衣衫獵獵作響。
圓空和尚體內傳來噼裡啪啦的爆響,直挺挺倒地,一身骨骼盡碎,根本不曾來得及解開六合神藏的封印,便會活活打死!
難陀寺的諸多僧人睚眥欲裂,呼喝著上前,要將秦牧亂刀砍死,被那幾個中年僧人擋住。
衛國公鼓掌讚歎,粗著嗓子叫道:“樓蘭黃金宮的巫尊樓羅經好厲害!又打死了一個大和尚!”
孫難陀微微皺眉,低聲道:“這就是巫尊樓羅經?”
他與樓蘭黃金宮的高手沒有碰過面,也沒有見過這種功法,倒是衛國公曾經去過西部邊疆,曾經與樓蘭黃金宮的巫王交過手。
延康太子思索道:“聽聞樓蘭黃金宮的巫士以魂魄練功,能夠將自身妖化,半人半妖,變化多端……”
正說著,又有一位難陀寺的僧人上前,一上來便直接解封六合神藏,想要施展神通,被秦牧欺身近前,印在他的胸口。
那難陀寺僧人六合神藏開啟,氣勢暴漲,神通爆發!
他比圓空更強,將靈寶不動禪功中的千寶煉成了四百多寶,四百多種印法,一印又一印拍下,頓時佛光流彩,不斷向外迸發,有如一尊佛陀動了雷霆之怒,降妖除魔,引得四周一片喝彩聲!
“圓月禪師好修行!”一個不知是哪家的女眷面如桃花,讚道。
說話之間,秦牧身軀一搖,現出牛首人身牛蹄的神化狀態,全身上下金光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