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一怔,不解其意。即便是那幾位國師弟子也是露出不解之色。
“道門都是些死腦筋。”
少年祖師站起身來,微笑道:“他們只認死理,想要作弊騙他們,是騙不過的。既然如此,那就真刀實槍的來。國師很久沒有在我們太學院開講了吧?從前他還是經常來的,傳授道法劍法神通。有些士子還算是他半個門生。你們幾個回去,請國師前來,為太學士子授業。”
那幾位國師弟子各自一怔,躬身稱是,紛紛出殿,登上樓船離去。
霸山祭酒若有所思,笑道:“大祭酒,你的意思是,讓國師前來傳授劍法神通,然後讓我太學院的弟子擊敗道門道子?”
少年祖師含笑點頭。
霸山祭酒豎起三根指頭:“三天吶,只有三天的時間吶!老爺子,國師三天能夠教出一位戰勝道門道子的天才?你信嗎?”
“信。”
少年祖師笑道:“霸山,你不要小覷了國師的能耐。他畢竟是神下第一人,本事超出你的想象。而且……”
他來到太學殿門前,看向山下的山門,心中冷笑一聲:“這臭小子無利不起早!我本以為他會按捺不住,與道門道子較量一番,沒想到他竟能這麼沉得住氣!也好,這次順帶請延康國師過來,便宜他了!”
國師府。
“大祭酒請我前去開講?”
延康國師聽到這幾位弟子的回話,微微一怔:“這個老狐狸,又鬧什麼?他把你們收為太學院計程車子,只是大印一蓋的問題,還至於非要我前去?”
一位弟子道:“大祭酒的意思是道門只認死理,倘若知道我們是師尊的弟子,必然不會承認,趁機造反。”
國師笑道:“道門的確是死腦筋。我早年曾經見過道主,的確是這個臭脾氣,只認死理。也罷,我過去一趟。請小毒王來。”
輔元清來到,國師給他一個匕首,道:“你見過我的傷口,現在將傷口在我身上弄出來,做的像一些。”
輔元清嚇了一跳,持著匕首在他胸前描畫一番,弄得延康國師身上血淋漓的,然後又用血做顏料,讓傷口顯得更加真實。
“讓傷口有點腥臭味。”延康國師目光閃動,道。
輔元清在傷口上撒上一點粉末,這個傷口變得有些腥臭,但並不重。
延康國師道:“再撒上一些香料。”
輔元清依言撒上香料,用香味蓋住腥臭味,延康國師換掉身上的衣裳,想了想,又命人拿來胭脂水粉,命一個丫鬟在兩頰撲上病態的潮紅色。
做好這一切,延康國師笑道:“現在可以瞞過反賊耳目了吧?”
輔元清笑道:“你的意思是,太學院中有反賊?那麼國師最好帶著一些高手,這樣才顯得沒有信心。”
“太學院這麼大,自然會有幾個反賊隱藏其中。”
延康國師明白他的意思,道:“不過這裡是京城,誰敢在這裡殺我?至於太學院,那裡的高手比皇宮裡還多,不至於再帶高手。你跟上來吧,免得太后娘娘趁虛而入,闖進來把你殺了。”
輔元清鬆了口氣,他的本來意思就是希望延康國師能夠帶上自己,免得太后娘娘趁機對他痛下殺手。
太學院,突然鐘聲響起,傳遍全山。
守在山門前的諸多太學士子聽到鐘聲,立刻紛紛上山而去,秦牧不解,靈毓秀道:“這是召喚太學士子集合的鐘聲,聽到鐘聲,便要去太學殿前集合。大祭酒多半有事要說。”
衛墉憂心道:“難道是因為打不過這個道門道子,要解散太學院?”
諸多士子向他怒目而視,衛墉連忙縮頭。
待來到山上,只見太學殿前已經是人山人海,無論皇子王公貴族,還是平民士子,都集中在這裡。
過了片刻,人已經到齊,少年祖師笑道:“國師,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