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秦祭酒若是能夠輔佐我,我可以延續延康和赤明的氣運,重整旗鼓,再與天爭!還請秦祭酒助我!”
秦牧怔了怔,突然哈哈大笑,聲音在聖殿之中震來蕩去。
過了良久,他的笑聲漸漸止歇,臉上的笑容也在緩緩消失,搖頭道:“神子殿下想錯了,我並非是延康國的中流砥柱,也不是改革變法的國師,我只是延康國的一個大祭酒,恰逢其會,參與到變法之中。你若是想拉攏,應該去拉攏延康國師,他的才學見識,勝我百……嗯,兩倍!差不多兩倍,可能還不到,不過也馬馬虎虎……”
赤明神子微笑道:“延康國師?將來我會親自與他相見,再看他是否當得起祭酒的讚譽。祭酒不必急於推辭,將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準?你先考慮考慮。前方便是赤皇之腦。”
秦牧與初祖向前看去,前方有明亮的光芒傳來,交織交錯,形狀如同一個佔地數畝的大腦,站在這裡,讓人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智慧的低微。
雖說是赤皇之腦,但這團光芒並非是真正的大腦,赤皇已經化作了懸空界,他的大腦已經不復存在,這些光芒是他還在流動的思維之光。
大腦形態的光芒有的地方很是明亮,有的地方則有些暗淡,但並非絕對,因為這些光芒呈線速流動,不斷的變化,彷彿赤皇還在思考,還擁有著生命力。
“何其強大的存在啊!雖然身死神滅,但意識長存,思維永固!”
秦牧心生敬意,向這團光芒拜了一拜,這是發自肺腑的尊敬,並無半點作偽。
赤明神子來到赤皇之腦前,道:“當年明皇便是祭祀赤皇,得到一縷赤皇的思維意識,從而得到懸空界的路徑,為我赤明的人們尋到了一條退路。我於是有個懷疑,赤皇當年可能並非是讓我們尋到懸空界,借懸空界躲過災難。他可能是想借那一縷意識,讓我們尋到他的赤皇之腦,得到他腦中的某些思維記憶。”
秦牧怔了怔,心中暗贊:“這位神子雖然說不是真正的天命神子,但是他卻懂得反過來想。他的思維意識與我差不多。”
赤明神子面色複雜,輕輕觸控赤皇之腦,赤皇之腦上一道道思維之光突然變得劇烈起來,光芒在大腦表層不斷流動,幻明幻滅!
“他的確是想告訴我某些東西,然而我資質愚鈍,這些年我經常來見他,想要得到更多的訊息,然而卻始終無法得到他的指點。”
赤明神子嘆道:“兩位來到這裡,不如也試試看吧。說不定可以得到赤皇的指點。”
秦牧伸出手向赤皇之腦抹去,突然初祖人皇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掌拍開,道:“當心赤皇奪舍了你。”
赤明神子道:“赤皇乃是開闢了赤明時代的存在,豈能做這等齷蹉之事?他如果要奪舍,早就便可以奪舍我了。可惜,我有獻身之心,而他卻已經魂飛魄散,化作了這片懸空界。”
秦牧想了想,揭下額頭的金柳葉,伸出手來,笑道:“摸一摸又不會死……”
初祖皺眉,與他同一時間伸出手掌,兩人的手掌幾乎同時貼在赤皇之腦上。
轟——
兩人腦海中傳來似乎是開天闢地般的巨響,無數複雜無比的畫面和聲音瘋狂向他們的頭腦中湧去,一個個聲音都是相同的人發出的聲音,但是聲音的語句卻很短,只有一句話,但是數量卻極多,頃刻間便有數以萬計的語句同時響起!
而那些畫面也是繁雜無比,數以萬計的從他們的面前一晃而過,那彷彿是開天闢地的時生成的光怪陸離的場面,秦牧與初祖人皇,兩人的眼珠子像是撥浪鼓一般左右飛速晃動,幾乎難以看清他們的眼球!
嗡——
秦牧眉心的眼睛張開,他的眼睛中竟然還有一隻眼睛,那隻眼睛正在好奇的向外張望。
此時,秦牧眼中的秦字大陸中,秦鳳青那個大胖娃娃將天公的分身坐在屁股下面,探手將封印扒開一線,只能勉強讓一隻眼睛看外面的景象,這巨型嬰孩好奇無比,藉助秦牧眉心的眼睛盯著赤皇之腦大流口水。
突然,赤皇之腦中狂暴的訊息蜂擁湧來,一股腦鑽入他的大腦之中!
“什麼鬼暗算我?”
巨型嬰孩吃了一驚,那股狂暴訊息瘋狂的湧入他的腦海中,將他定在那裡。
與此同時,秦牧壓力大減,而初祖人皇卻七竅流血,手掌不由自主鬆開,直挺挺的倒地,昏死過去。
赤明神子輕聲嘆道:“你也接受不了赤皇之腦中的訊息。是了,你的修為實力比我遜色一籌,我尚且無法接受,更何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