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冷冷道:“都被這口木劍誅殺了!”
書生牽著驢走了出來,看著那一道突然出現將玉京城摧毀了十分之一的山脈,輕皺眉頭。
而在此時,握住元君坤元劍的秦牧卻心中惴惴,他沒有看到這一劍刺出甚至連玉京城的那些神殿也扛不住!
“這口劍的威力怎麼這麼小?我剛才沒有施展出全力,再刺一劍試試!”
他隨即提起木劍,又是一劍刺出。
這一劍他動用的元氣更多,木劍變得更加沉重,幾乎讓他無法舉起刺出!
殿內空間隆隆震動,聲勢駭人,無數元磁神光從劍中湧出,然而儘管聲勢浩大,這口元君坤元劍卻依舊沒有展露出多少威力威能,這口木劍沒有給這座凌霄殿造成多大破壞。
“難道我這口劍是假的?”
秦牧額頭冒出冷汗,呼呼呼連續刺出幾劍。
殿外,即便是書生和那頭驢子也瞠目結舌,呆呆的看著玉京城。
轟隆,轟隆,一股股恐怖的波動傳來,玉京城的後方一道道山脈拔地而起,將無數宮闕大殿頂上半空,在空中四分五裂!
每一道山脈都長達千里,一座座山頭像是元磁神力爆炸形成的異象!
眨眼間,這座浩瀚的玉京城便被摧毀了一小半之多!
“破壞之王……難怪我在延康打聽他的名聲時,認識他的人都說他叫秦拆拆……”
書生額頭冷汗滾滾而下,突然道:“呂諍,你聽到剛才域外天庭洛神刀的話了嗎?”
那頭驢子點頭,驢臉嚴肅無比:“恢!”
“洛神刀說,他的手臂是被秦拆拆斬斷的。”
書生像是在與驢子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低聲道:“可是他也曾說過,他的手臂是被上皇霸體斬斷的。這就古怪了,上皇霸體,延康霸體,難道是同一人?那麼上皇劍神的劍法……”
她瞪大眼睛,連忙搖了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
轟隆。
玉京城震動,又湧出一道千里山脈,將其他山脈擠得東倒西歪。
眾人急忙折返,回到凌霄殿內,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個站在龍麒麟腦袋上的少年。
那少年把劍還給旁邊的侍女鳳秋雲,向另一個腦後光暈中有小樹苗的侍女道:“給我**混元劍。”
眾人毛骨悚然。
公孫將懷中的拂塵交給秦牧,秦牧抖了抖拂塵,正欲催動這件寶物,突然祖龍王沉聲道:“秦公子,不必再試了!再試的話,玉京城都將不復存在!這幾件寶物都是地母元君的至寶,確切無疑!”
其他幾尊半神紛紛道:“的確是地母元君的寶物,還請秦公子不必再試了!”
秦牧心中詫異:“他們如何確定這是地母的寶物?我剛才連刺了六七劍,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威能……”
不過這些人的疑慮打消,也合了他意。
秦牧將拂塵交給公孫,祖龍王等古老的半神都鬆了口氣,向秦牧道:“秦公子,你的確是地母的弟子,敢問地母何在?容我等拜見。”
鳳秋雲不假思索道:“地母元君遭受重創,此刻還未……”
秦牧臉色微變,急忙按住她的手。
鳳秋雲不解其意,突然秦牧的精神波動傳來,在她腦海中炸響:“秋雲姐,不可吐露地母的實情!這些半神不懷好意!”
鳳秋雲毛骨悚然,看向那些半神的首腦。
祖龍王等人都是上皇時代的一個個龐大種族的族長,實力高深莫測,地母在世時威嚴深重,壓得各族喘不過氣來。
倘若地母元君安好,他們不敢反,倘若地母死了,他們才會如釋重負。
而倘若地母深受重創,那麼他們一定樂於幹掉地母,在地母的墳頭上撒一把土!
鳳秋雲想到這裡,額頭冒出冷汗:“祖龍王等人有反意,來套我的話!”
祖龍王關切道:“鳳師姐,地母的傷勢怎麼樣了?老臣等人這些年都沒有地母的訊息,著實心急如焚,今日難得又遇到地母的弟子,一定要前去拜見地母,向她老人家叩首。”
鳳秋雲頭皮發麻。
突然秦牧哈哈大笑:“祖龍王,你們稍安勿躁。眼下還有要事要辦!這位姐姐還有什麼話要說?你為何要冒充地母的弟子,你又有何所圖?”
他轉移話題,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這個女孩身上。
那女孩噗嗤笑道:“亂臣賊子盜走了地母的寶物,而今竟然冒充地母弟子來濫竽充數。不知情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