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皇帝,各地造反叛『亂』不斷,到而今各門各派也不得不變法適應時代。
秦牧、林軒等人是親身經歷者,這個歷史過程在他們看來是習以為常,並無多大感觸,但回想起來卻令人心懷激『蕩』澎湃。
“秦教主,這次雖然天庭派來的諸神弟子死在你與林道主的手中,但是天庭還是會派人前來,繼續製造一個完美的天圖,扼殺元界一切可能叛『亂』的種子。”
青雲掌教送他們離開,道:“天庭再度派來使者,我青雲天還是會全力幫助天庭製造天圖,天圖還是會製造出來。道祖沒有發話,我青雲天便不會背叛天庭。這一點,還請秦教主見諒。”
秦牧面『色』肅然,沉聲道:“掌教放心,我明白其中厲害。”
青雲掌教『露』出笑容,繼續道:“還有一事,盜走我青雲天寶物的那人,不論他與秦教主是何關係,我青雲天也必將派人去追殺他,追繳我青雲天的財物。這一點也請秦教主見諒。”
他嘆道:“追殺這位神偷,追繳財物,我們並無把握,不過事關我青雲天和道門的臉面,無論如何都要做。”
秦牧臉『色』微紅,訥訥道:“還請掌教手下留情。對了掌教,可否讓出一座山頭?”
青雲掌教詢問一番,哈哈笑道:“這是小事,你看中哪座山,改了名之後,讓那位白隙神過去便可。”
秦牧稱謝,與林軒道主等人離開青雲天,帶著龍麒麟和水麒麟離去。
鹿縣旁邊,秦牧安排好白隙神,白隙神感激涕零,急忙到江邊的新百歲山上任去了。
江邊,秦牧、林軒、蕭淳風、羽紅袖等人看向湧江,天河江水滔滔奔流而去,江面浩瀚如海。
“秦教主,就此別過。”
林軒和猹道人整理行裝,林軒將拂塵拋起,拂塵化作一條白龍矯騰於空中,兩人坐在龍背上,林軒伸出手,把羽紅袖拉上龍背,笑道:“我們將返回道門,秦教主若是想學太微算經,便去道門找我。”
秦牧點頭,道:“而今元界並不安全,一路小心。我尋到御弟之後,便去道門。”
林軒看向下方的蕭淳風,道:“蕭師兄,道門頗遠,咱們儘快趕路,快點上來。”
蕭淳風的目光一直落在秦牧身上,並未動身,突然笑道:“秦霸體,你我一戰還未結束便被道祖打斷,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和我誰更強?你是延康的霸體,可並非是天庭的霸體。”
林軒額頭冒出冷汗,暗暗叫苦。
羽紅袖目光閃動,低聲道:“林道主,你不期待這一戰?”
林軒搖頭:“蕭師兄比秦教主還差一線,不是他的對手。”
“一線之差,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羽紅袖興奮道:“何況蕭師兄乃是天庭道門年輕一輩中最頂尖的幾個弟子之一,又是古神的初代子女,血統極高!他的戰力,在天庭神橋境界中也是排的上號的!這一戰,有的看了!”
林軒道主悶哼道:“差了一線,沒得打。蕭師兄學會了太微算經之後也沒得打,除非他能夠得到延康所有變法成果,才有可能與秦教主爭雄。不過那個人不是他,而是虛生花,但而今的虛生花沒有學會天河神藏,也比秦教主差了一線……”
羽紅袖正要說話,江面上波光粼粼,蕭淳風一步跨出,下一刻一道神橋橫跨湧江,他的元神浮現,立在神橋之上,手持『藥』杵和砍斧,身軀高大偉岸!
蕭淳風元氣爆發,一輪圓月越出江面,無數術數符文化作一顆顆星辰圍繞圓月執行,如同星河盤繞一輪巨大的月亮,甚至遮掩太陽的光輝!
蕭淳風長聲笑道:“延康的霸體,可敢一戰?”
白龍背上,羽紅袖興奮的握緊雙手,向林軒道主笑道:“蕭師兄動用他的血脈之力了……”
江邊,秦牧一步跨出,身後一道天河從天而降,天河連線天宮,浩『蕩』澎湃,他的元神站在天河上。
林軒道主嘆了口氣。
霎時間,湧江江面上巨浪滔天,甚至拍碎了空間,讓江上的天空裂開一個大洞!
羽紅袖只來得及看到星河崩裂,明月破碎,然後便見江面炸開,劇烈動『蕩』了十多下,接著恢復平靜。
龍麒麟和水麒麟腳踩江邊,從平息的戰場上奔過去,跟上從落下的大浪中走出的秦牧,向江對面奔去。
那個寶藍『色』的水麒麟還停下腳步,向江面下瞅了瞅,然後快步跟上秦牧。
過了片刻,蕭淳風從江下浮了上來,四仰八叉的躺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