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他人動手。太帝的臉面,決不能丟!”
秦牧連連點頭,笑道:“我明白兄長的想法……”
“另一件事,便是別叫我兄長,也不許叫我大哥!”
秦牧笑道:“咱們畢竟結拜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這件事也不許再提!”
……
秦牧想了想,把豎眼秦字大陸中的各種收藏送到靈胎神藏之中,這才把寶印收入自己的眉心,畢竟他的秦字大陸中還藏有許多寶物,這些寶物有些是見不得光的,比如上一個紀元強者的神弓,以及元姆夫人的肉身。
靈胎神藏也在眉心處,但是與秦字大陸並沒有交集,日常的時候,太始之卵便是放在靈胎神藏的太始礦脈中。
寶印中,太帝的頭顱四下張望,突然瞥見秦牧豎眼的眼瞳,那面嵌在秦字大陸中央的太極原石,連忙鼓盪著神識,勉強帶著寶印飛起,氣喘吁吁的向太極原石飛去。
他剛剛飛到跟前,正要細細打量這塊原石,秦牧頓覺不妙,立刻將他從秦字大陸中抓出,和顏悅色道:“太帝道兄,我這裡有點小秘密不希望被道兄知曉,還是為難道兄一下,我揹著你走便是。”說罷,取出一根金繩,將大印捆在自己背後。
太帝的腦袋朝外,面朝下,只能看到他的後腳跟,冷笑道:“牧天尊,你儘管出手及時,但還是被我看出關鍵。那塊石頭是與太初原石一樣的神石,相同的檔次,都是從古老的礦脈中挖掘出來的原石!”
秦牧向大黑木方向而去,似笑非笑道:“太帝的見識的確驚人。不過我這塊原石與你那塊太初原石不同,我這塊原石是礦區主人主動送給我,你卻是搶奪太初的。你與太初結下深仇大恨,而我與礦區主人卻是知己知音!”
太帝哈哈大笑:“原石對那礦區中的古神是何等重要?豈會送你?肯定是你勒索,迫使他不得不給你。牧天尊,你怕不是對交情這個詞有什麼誤會吧?那古神對你絕沒有交情可言,反倒是算計你。”
秦牧遲疑一下,搖了搖頭,誠摯道:“我還是相信人性本善。”
太帝氣極而笑:“這種話從你這面善心黑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是對人性本善的諷刺!不提這回事,我從你眼瞳中察覺到太初的氣息,那麼盜走太初蛋殼的,便是你罷?”
“你莫要血口噴人!”
秦牧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血口噴人……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有辱斯文!血口噴……”
太帝冷笑不已,就在此時,他們身後的地面一條根鬚悄然無息的鑽出,太帝心頭微動:“地母元君?”
地母元君的根鬚延伸得越來越長,輕輕觸碰那塊被秦牧背在身後的寶印,試圖將寶印上的封印解開。
太帝頭顱目光閃爍,心道:“同是天涯淪落人,說不得地母元君會是我的解鈴人。地母受創極重,又四面楚歌,沒有朋友。她想與我聯手……當年我與她雖有恩怨,但聯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