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到了紅狐,裝作好妹妹的樣子,與紅狐共謀復仇之法。紅狐才跟胡塵透露閻剎的行蹤。
紅狐道:“我倒想不到你丫頭這麼大膽,如此挑釁他,也不怕死的。”
胡塵笑笑說:“這叫兵行險著。”
紅狐把煙槍遞給她,問:“要不要?”
胡塵撫摸著煙桿上精緻的雕花,說:“姐姐不是不許我吸的!?”
紅狐笑道:“那時你還小。”
胡塵挑眉:“我現在長大了?”
紅狐點頭:“長大了,聰明瞭,便會有煩惱。可再煩惱,抽兩口,便舒心不少了。”
胡塵把槍桿還給紅狐,說:“謝謝,不用了。”
紅狐問:“你以前不是很想試下的嗎?”
“那是我還小。”
紅狐挑眉:“何解呢?”
“痛苦雖是不好的,”胡塵輕呼一口氣,說,“可它卻能使人保持清醒。”
紅狐凝視她一陣,說:“是我和弟弟的欺騙打擊了你嗎?”
胡塵輕笑:“讓我長大了而已。”
紅狐看了她一眼,默默離去。
紅狐現在已經看不透這個她了。
胡塵又何嘗看得透自己?曾經的無塵,倔強而純潔,曾經的胡瞳,單純而明淨,而現在的胡塵,是一個受過凌辱也曾死過一回的復仇者。
又有人進了她房間,這次是火狐。
火狐有些憔悴,滿臉愧疚地說:“瞳兒,你可好?”
胡塵也不知該怎麼答。好還是不好呢?
火狐的憔悴和愧疚讓胡塵有點不安。胡塵並不恨火狐。因為她知道火狐愛她。火狐也並非有意傷害她。
火狐有些著急了:“瞳兒你別不說話啊!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就是別不說話!”
胡塵笑笑,說:“哥。”
火狐被這簡單而親切的一個字而感動著,衝上前就抱住了胡塵,像要勒死她似的箍緊。
她道:“你要箍死我啊。”
火狐二話不說就吻上了她的唇,與她唇齒相交的纏綿。
22'H'
在火狐瘋狂的吻中,胡塵感覺到火狐的愛意。胡塵想著,有個人愛她也是不錯的。
於是,胡塵便把手環上他的腰,慢慢地回吻火狐。火狐被胡塵的動作鼓勵著,更加深入地捲動胡塵的舌頭,與之舔弄嬉戲。
胡塵突然想起白袍那個吻。胡塵閉著眼睛幻想此刻抱著她的便是白袍。
她便更加緊密地貼著火狐,緊密得火狐的胸膛能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火狐受不了地扯下了胡塵的衣襟,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柔軟。他含住她的蓓蕾,舌頭繞著她的|乳暈打圈,靈活的舌尖感受著她蓓蕾變硬挺立。
她喘著氣接受他的愛撫。
他的手撫摸著她敏感的腰眼,她不禁呻吟出聲。他的手一路向下,經過了三角位置,落到敏感異常的大腿內側,結著薄繭的大掌觸感粗糙,在滑膩的大腿內側逡巡,逗引起胡塵全身的顫慄,加重著雙方的呼吸。
她的花|穴沁出的蜜液坦白地流動著慾望的氣味。他那腫脹的慾望也叫囂著要進入她的溫暖。但他不想像上次那般傷害到瞳兒,便壓抑著進入的衝動,把手指伸到她的|穴裡,進行磨人的擴充。
她的花|穴還是如初次般緊緻,他的手指一進入便被緊緊吸附,讓他慾火橫生。她的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而呻吟著。
“啊……啊……嗯……”她的嘴唇突然被他堵上。
他的舌頭攪動著她的小舌,翻卷著與她糾纏。她把雙手環住對方的頸脖,迷亂地回應著。他的舌舔過她的牙齦,她的齒間,貪婪的吸吮著她口中津液。來不及嚥下的津液如銀絲般漏下,在兩人嘴唇分開時相連著。
她的|穴已被擴充到能承受三隻手指的寬度,他也無法按捺下去了,便把腫脹放到她的洞口。她敏感的小|穴感到洞口貼體的熾熱,緊張的收縮著。他的腫脹在她的洞口來回輕輕摩擦,撩逗著她的花叢,讓花叢更為溼潤。
她呻吟出聲,仿似邀請般地抱緊火狐強壯的腰身。火狐覺得前戲也做足了,便把下身緩緩推入,感受著她緊實的洞|穴慢慢吞入他的巨大。
她蹙眉,還是會痛。
23'H'
他輕吻著她皺著的眉心,手也捏著她敏感的花核,刺激她流出更多蜜液,以作潤滑。在她下體完全吞入他的下身時,他也忍耐著衝刺的慾望,停止不動,耐心等待她的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