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馬上應道,隨後走到了婉妃的身邊。
“不用了!”只聽見婉妃一聲大喊,手在空中舉起,攔住了本打算向她走過來的兩個人,看著席斯儂,一抹得意的笑容,笑得那樣陰毒,好似她不是輸家,而是贏家一般。
“我可以死,但是,我一定要帶上你與我一起死,你已經在無意間被我下了毒,此毒葵花,是從葵花中提煉出來的毒素,無藥可解。為了逼你給我做皇后,沒想到,到了最後,皇后沒有做成,卻拉上了一個與我同死的人,哈哈!”婉兒繼續猖狂大笑著,隨後從腰間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太陽暖洋洋的照著大地,匕首發出一道寒光,晃了大家的眼。席斯儂見到,便是知道了婉兒的意思,剛想一個箭步上前攔住,若是就這樣容她死了,倒是便宜了她,害了那麼多的人,只是,若是沒有她,便是傾城也不會離開北爵,更是不會死掉。
但是,她的動作太快,席斯儂動手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聞得一聲響,一道紅光自她的腹部劃開,噴到了前面的地面上,婉兒身上一疼,腳下一軟,跌坐在了地上,倒是竟然狂笑了起來,伏在地面,努力讓自己抬頭去看席斯儂。
嘴唇微微一動,夜傾城看得清楚,那嘴型分明是在說:“我等你。”
倒在地上,血慢慢自腹部劃開,染紅了雪白的地面,更是染紅了一身的紫色衣服,那樣看去,一身的紫色便成了淺淺的黑色,人的心都是美麗的,只是一步走錯,卻是變了樣子,宛如這一身美麗的紫衣,她以為她穿上紫色的衣服便是夜傾城,卻不知道,那紫色最終也是變成了全然的黑色,黑得那樣徹底。。。
全場的安靜,所有的人都看著倒在地上的婉兒,這樣的事情,在皇宮之中必然不少,至少當朝的大臣也是見了幾次了,後宮之中佳麗三千,每個人都想飛上枝頭做了鳳凰,卻是一步走錯,就會遭到這樣的悲慘命運,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是不覺得奇怪了,只是,心中悲涼,皇宮,到底是好還是壞。。。
“將她的屍體收送回宰相府吧。”席斯儂一聲令下,轉身上了自己的馬。
“皇兄,等等,我們今日的啟程看來是要改一改了。”冥王馬上喊住了席斯儂,剛才婉兒已經說過了,席斯儂現在身體中中了劇毒,而且她剛才說的,此毒無藥可醫,那麼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為皇兄解毒了,打仗的事情,他便是可以親自前往。
“為何要改?前方戰況如此激烈!”席斯儂見到冥王攔在自己的馬前,不解問道,顯然已經將剛才的婉兒的話忘記了,只怕是現在心中只有那前方的戰況,並沒有在意婉兒的話語。
“皇兄,前方的戰況雖然激烈,卻也是你身體中的毒也是厲害,皇兄,不知道婉妃為你下了什麼毒,皇兄,您還是留下來解毒,我便是獨自前往,支援大戰,請皇兄相信本王的能力。”冥王雙手擺在身前,懇求對席斯儂說,見到席斯儂受傷,他的心中當然存有愧疚,想皇兄當年是為了自己,才將婉兒搶到了自己的身邊,才引發了現在的所有事情,且自己還是沒有一絲的理解,反倒做出了許多過分的事情來。
“不礙事,現在戰況緊張,等打完仗回來再也說也是不遲。”席斯儂並不在意,腳下一用力,倒也先跑了出去,夜傾城看看冥王,也跟隨上馬,自己這個時候便是不必多言,剛才,婉兒親自承認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便是她害死的,那一刻,她真的想抽出自己的劍,猛然向她刺去,只是自己不方便,若是動手,必是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倒是她自盡身亡,自己幫忙破了她的陰謀,將婉兒定罪,也算是為孩子報了仇吧。
冥王見此,當然知道皇兄的性格倔強,便是很難能勸得了,既然這樣,只能將御醫戴上,路上也好以防萬一。
宮中有專門解毒的御醫,是全國都有名的解毒專家,便是帶上他吧,反正行軍打仗也是要帶上御醫的,以防有了傷殘,只能看著其痛苦漸漸死去,便是一起多上一個,也不必費多大的力氣。
路上開始了辛苦的路程,夜傾城一直跟在皇上身邊,一起同行中,並沒有夜王的身影,想必是忙於南遙國與北爵國的大小事情,國家之中不可無君,既然席斯儂親自前往迎戰,宮中必是要留一個親信在的。
冥王與席斯儂走在行軍的最前面,平日中,皇上便是大多都會在部隊之中,防止前後有人攻擊,擾了皇上的休息,也好方便逃脫,只是,這次行軍,並沒有什麼皇上特別做的馬車,只有一匹匹的馬,和成千上萬計程車兵,走過之處,飛揚著塵土,淹沒了天邊的紅霞。。。
冥王偶爾會回頭看一眼夜傾城,總是會皺起眉頭,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