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傢伙竟然知道虐待?
“哈說不定我真的會虐待你呢!現在趕快走!”夜清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反應越來越強,便忙站起身來,說道。
她剛站起身來,頭腦竟一陣昏沉,險些摔倒。
燕辰忙扶住了她,急急道:“罌粟,你沒事吧?”
“恩!沒事!只要你不在我身邊便沒事了!”夜清強自按捺著心中的**,笑道。
燕辰靦腆的笑了笑,清雋的臉上滿是尷尬的神情,笑道:“沒想到我的魅力還這麼大呢!”
“少臭美了!快走吧。”夜清不待他再多說話,便趕緊拉著他出了船艙。
兩人剛出來船艙,卻見西門晨風正站在船艙門不遠處、憑欄望水。他一身白衣迎著江風高高揚起,一派謫仙的神采。
“罌粟?”西門晨風見到從船艙中走出的兩人,不禁驚訝道。
“哦……是西門公子啊!”燕辰因為剛才做了“壞事”,現在見到人更加靦腆,他忙衝著西門晨風招呼了一聲,便深深低下頭去。
夜清見他如此靦腆,便有意只開他,笑道:“誠王,你先回去佈置花船吧。我正好也有事要做。”
“唔,好!”燕辰見此,便忙答應了一聲離去。
“罌粟,你們兩個?”西門晨風見他們出來的時候,兩人身上的衣衫微亂、臉色潮紅,他並非凡人,自然看出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便笑問道。
夜清忙朝西門晨風走來,待走到他身邊,一把挽住了他的臂彎,低聲道:“西門,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恩?”西門晨風收起臉上的笑容,凝神朝她臉上看去,果然,她的臉色太紅,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感覺自己的身上熱嗎?”西門晨風臉色一沉,忙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腕,細細探去。
“恩,像是火燒一樣!”夜清忙說道。
心底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底像是融化了一樣,強烈的**幾乎讓她喪失了思維。
“情殤!”西門晨風在她手腕上探了片刻,臉色更沉,沉聲說道。“青樓劇毒!沒有解藥,只能男女歡愛才能解除!”
“情殤?!是風月樓老鴇!”夜清臉色一沉,想起了自己的午飯便是在風月樓中吃的,這個可惡的老鴇竟然在飯菜中下了藥。
“老鴇?”西門晨風眸光一暗,眸中分明閃過幽暗的銳芒,低聲道。“這種藥沒有解藥,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參加晚宴獻舞?”
“是。”夜清答應了一聲,身體的燥熱更烈。
“看來老鴇是想陷害你!”西門晨風沉聲說道。“晚宴你不能參加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這種藥真的不能解嗎?”夜清有些支援不住了,她情不自禁的挽緊了他的臂彎,將身體貼了上去。
熱!不同一般的燥熱,讓她有發瘋的衝動。
“真的沒有解藥!”西門晨風目光澄寧,平淡的說道,語氣鏗鏘。
西門晨風江湖歷練頗豐,若他說沒有解藥,那便是真的沒有解藥了。夜清相信他不會騙自己的。
這種藥只能經過男女歡愛接觸,難道她真的要這麼做嗎?
這時,參加晚宴的賓客們已經絡繹不絕的朝花船上湧來。這些賓客中自然有風惟雪、燕丹、燕寒、誠王,還有那個星魂!
“罌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西門晨風見她的臉蛋越來越紅,忙問道。
夜清沉眉思慮了一番,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要解除這種藥應該給誰呢?
燕丹?他重情重義,相信會對她好的,但是夜清心中有些遲疑。
風惟雪?他們剛認識不久。
燕寒?那是不可能的!
燕辰?太小了,有些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星魂?這個傢伙太討厭,還是算了吧。
西門晨風?說真心話,夜清真的有些喜歡他,但是他總是一副不冷不熱、寵辱不驚的樣子,她有些吃不准他是否喜歡她?她也不想讓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股。
夜清心中想著,忍不住轉頭看了西門晨風一眼,只見他正關切的望著自己,他的眼中的確有關切的神色,但是夜清也僅僅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關切而已,沒有**、沒有激情、沒有愛慕。
看來他只是把她當成朋友,普通的朋友而已。
對了!朗月白!夜清心中一動,想到了他,冥冥中她覺得朗月白跟她才是一路人。而且朗月白對她很好,無話可說。
“麻煩你帶我回你的府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