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歡罌粟嗎?即便她是一個青樓女子,即便她的心不在你這裡,你也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下去嗎?”
星魂愣了片刻,搞不懂西門晨風為何會這麼問。為何會突然說出這麼深沉的話。
“咳咳西門,你什麼意思啊?搞得我有些頭大!”星魂眯起眼睛,笑看著他問道。
西門晨風凝視了他片刻,淡然一笑:“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星魂心中疑惑,忍不住盯著他看起來:“我發現你有些反常啊?”
星魂沉吟了片刻,忽然跳起來叫道:“難道你也喜歡罌粟?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搶拉?”
西門晨風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搶的!若是你真心對罌粟,我祝福你們。”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星魂目光微滯,看著走遠的西門,心中疑惑重重。
“呵!這個西門搞什麼名堂!我也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呢!”星魂悻悻的低語了一聲,便又坐回到石凳上,目光盯著夜清的房門發呆。
這兩個人怎麼還不出來?難道真要在裡面過夜?
星魂心中著急,急躁的站起身來,在院子中踱來踱去,卻又不敢前去敲門。
“外面似乎有人呢!”房中,朗月白睜開了眼睛,笑看著枕邊的夜清,說道。
“恩,不用理他,肯定是那個臭流氓!”夜清不屑的說了一聲,輕輕摩挲著他受傷的右手,問道,“還疼嗎?”
朗月白挑眉一笑:“恩,真的有些疼呢!”
夜清想起他為自己做的一切便覺得心疼,她微微傾身,臉蛋湊近他,輕啟紅唇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唇印:“這樣好點了嗎?”
朗月白目光一下子變亮:“是好點了,不過我身上有些熱呢!罌粟幫我寬衣吧。”
夜清笑著伸手在他臉蛋上掐了一把:“就算是我幫你寬衣,你現在也是個無用的男人,你兩隻手臂上的浮腫還沒有消退呢!”
“呵要不要試一試?!”朗月白陰險一笑,便伸手要將她摟進懷中。
“難道你還有精力嗎?”夜清嬌笑連連,房中光線昏暗,一時間空氣中飄滿了曖昧的味道。
“誰!”恰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不用說自然是星魂在院子中大吼。
夜清聽到星魂的喊聲,皺起眉頭,扯動嘴角罵道:“這個星魂,大半夜的吵什麼吵!”
朗月白自然也聽出了院子中星魂的喊聲,他故意將聲音喊得這麼大,是想吵房中的兩人。
“看來這個人挺關心你呢!怕我在房中欺負你,所以故意大聲喊叫了!”朗月白笑道。
夜清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這個星魂真是讓人討厭呢!
“誰?出來!”院子中星魂的喊聲更大。
星魂一邊喊著,臉上卻帶著興奮的神情,他忙跑到房門前,使勁拍打著房門,喊道:“罌粟!快出來!官兵來了,應該是抓你的!”
“官兵?”夜清喃語了一聲,白天的時候嘯王已經帶著玄衣衛來過一次,被西門晨風擋住,最後吃癟回去,他不可能再來的!
夜清心中思忖著,細細聆聽,果然聽到了隱約的馬蹄聲。蹄聲很急,卻並不雜亂,來人應該不多。
院子中的星魂聽到傳來的馬蹄聲,更加興奮,砰砰砰使勁拍打著房門,喊道:“罌粟,快點出來啊!”
“星魂,若是你這麼喊,即便官兵不是衝著我們這裡,你也會把官兵招來的!”
不知何時,西門晨風已經走到了院子中,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睡衣,夜風雖涼,他臉上卻沒有絲毫冷意,依然淡然灑脫,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祗。
“西門!快!把罌粟喊出來!”星魂一瞅見西門便忙喊道。
西門晨風淡淡瞥了星魂一眼,喊道:“罌粟姑娘,來人應該是莊王和長亭侯。”
莊王?長亭侯?夜清心中咯噔了一下,這兩個人怎麼來了呢?
夜清躺在床上猶豫,要不要出去呢?莊王燕丹對她不錯,他和長亭侯到來了,她應該出去迎接一下才好。
這時,朗月白看到夜清臉上猶豫的神色,他淡然一笑,伸手抓住了她的肩頭,危險的笑道:“怎麼?想出去嗎?”
“燕丹和風惟雪對我很不錯的!”夜清輕笑道。
朗月白臉色微變,抓住她的肩頭微用力,低聲道:“我不讓你出去!”
他說著,便摟住了夜清,翻身壓來。
“嘿!等等!”夜清見此,忙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