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思雨捂著火辣辣的臉嚎叫道。
“你是死人嗎?”飛雪恨恨的瞪著她。
“都怪他們這客棧,竟然准許他半夜溜進我的房間……”
“小姐,他說他是你的家僕,他進你的房間我們有什麼理由不讓?再說,他進去後,你不是也沒才將他趕出來嗎?”那位中年男人鄙夷的瞟著她,不客氣的將她所有的贓事全抖了出來。
倏地,雲思雨另外半張沒有被打的臉也紅得發紫。她更加不敢看飛雪。可是飛雪卻更本就不管她跟誰上床,過夜。她只在意她的兩個孩子。
“你對寶寶他們做了什麼?”飛雪厲聲問道。
“沒,沒什麼啊!” 雲思雨心虛的回道。
“那他們怎麼可能一直在車廂裡面睡著不醒?”知迸她不老實,飛雪嚴厲的威脅道:“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將你剝光了丟菜市揚去!”
“你……”雲思雨偷窺到她那很厲的目光,知道她並非嚇自己。到嘴邊的逞強估,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她終於低下頭,諾諾的說出了實話:
“我點了他們的睡穴。沒人給他們解穴的話,他們要睡到今天午時。”
飛雪頓時有種靈魂被抽離之感。她只感覺自己胸悶得就要窒息了。寶寶!她的寶寶這次是真的被人劫走了。她該怎麼辦?不,她不能被這死女人氣瘋,寶寶等著她去救他呢!深吸了幾口氣,她極力讓自己鎮定,鎮定,再鎮定!
“啪!” 一個巴掌印在了雲思雨另一邊臉上。痛令雲思雨兩邊臉的紅掌印形成了對稱圖形。同時也讓飛雪將那口憋在胸口的悶氣甩了出去。
“雲思雨,你最好給我祈求寶寶沒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丟下一句很厲的警告,飛雪轉身與來時一樣,直接從圍牆上躍出。
東方秋慄瞪了那女人一眼,跟著飛雪出了那牆。
“喂!你還沒給我留下銀子!”雲思雨雙手捂臉衝著飛雪的背影大叫!
“你丟了人家兒子,她沒有當場要你命已經算是便宜你了。還給你銀子?你做夢吧!”中年人輕蔑的嘲諷道。轉而對那兩個護院吩咐:“你們兩,將她送到天香樓去,等到她賺足了三百兩再放她走。”
“是!”
“你,你們敢,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欠債還錢.天皇老子也一樣的理口。”中年男人直讓那兩護院接點了她的穴。省得她的吵聲影響到別的客人。
飛雪坐在沁雪背上,極力平息內心那狂烈的擔憂。可是越想平息,擔憂越勝。
東方秋慄見她緊張得將下嘴唇都咬破了,可是他卻找不到一句話來安慰她。因為他自己也擔心兩孩子的安危。四歲多的孩子,在全無知覺和情況下,不就等於是兩隻待宰的小羔羊嗎?
“我們該往哪裡追?”他能做的只能是將她擔憂的心,引到尋找這條道上來。
“寶寶人販子他都能應付,這種小偷不外乎就是將他們再賣給人販子。反以寶寶他們不會有事的對嗎?”飛雪吶吶的問道。像是在問別人,又像是在寬慰自己。
“對,他們不會有事的。”東方秋慄肯定的回道。
飛雪猛然抬起耷拉的頭,鳳眸中的堅定再現。
“如果你是那小愉,在得手之後你會怎麼樣?”飛雪望著東方秋慄問道。
他是小偷?東方秋慄怔了一瞬,隨既回道“我肯定不會留在原地等捉。”
飛雪贊同的點了點頭。
“你上次說這裡通向西北兩個方向,那小偷知道他們是要往西行,所以他肯定不會先西方。”飛雪認真的分析道。“我們從京城來並沒才碰到他,那就是說他有很大可能是往北方去了。”
東方秋慄讚賞的日光再一次投向她。
“哪邊是北?”飛雪四下張望,現在太陽在頂,她實在分不出東西南北
“往這邊。”東方領頭住北方行去。一路行來,他也多少猜到她分不清方向的事了。所以並不意外。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她可能更本不會同意與他同行。
飛雪沒有猜錯,那輛豪華的賊豐的確是一路北上了。午時剛過,馬車駛入一個小鎮。
“馭!” 馬車在一家有著與欣榮客棧同樣結構,只是規模小了許多的客棧前停了下來。
馬車突停,“砰!”車廂裡的小腦袋撞上了車門。“唉喲!”寶寶本能的輕呼一聲。緩緩睜眼,眯縫著眼.張望了一下。發觀他們仍在馬車上,可是卻不見了姨母的影子。連忙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