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寒身上的寒氣已經散佈到極至,他眯著眼瞪著她好半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威脅道:
“你再說一遍?”
飛雪自覺的閉嘴。“你當我沒說過吧!”早就知道他不是玩得起的人。
“什麼叫當你沒說過?”白慕寒身形一晃,已經逼近她。她本能的後退,卻被他捉住了雙臂。斷了她的退路。無奈,她只好抬頭仰視他。“你玩不起!”她直言不諱。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他的男性尊嚴。肩膀上的手一僵,接著用力往前一帶,她已經撞進了他寬闊火熱的胸膛。緊緊攬住她的纖腰,令她的身體與他零距離的接觸。
“你認為誰玩得起?”他憤慨的問道。
“我!”她毫不猶豫的回道。“至於玩得起的男人嘛!”她鳳眸中的玩味更濃郁“目前我還沒發現……”
“我陪你玩!”他恨恨的的喧布,然後再一次強勢的吻上了她。這一次換他帶著怒意的掠奪。恣意挑逗。飛雪不得不說他真的學得很快,她剛才用的招數。他一分不少,全都還了回來。而且是變本加利的。那瘋狂和粗暴的氣息似乎欲將她整個的吞下肚去。她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那個鬼說的,她必須忘記過去的一切。可是她已經用盡了各種辦法。四年了,那些記憶仍然會突然冒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忘記了。她隱約記得曾經在什麼書或雜誌上看到過。要忘記一個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另一個男人代替他的位置。她希望將那個男人從她的記憶中抹去。可是她卻並不想讓另一個男人走進她的記憶。對於聰明人來說,同樣的傷害決不會要第二次。
白慕寒的舉動激發了她的靈感。她想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