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告訴我孩子是怎麼回事,不然我就是死也要與孩子死在一起。”
“不知道你還有離開白家的機會,如果我告訴你了。你就別想活著離開白家了。”男人冷冷警告道。
“那你就讓我做個明白鬼吧!”飛雪隨口接道。頓了一下,她又諷刺道:“反正在你們這些冷血動物眼裡,殺死一個人,不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嗎?你就當多踩死一隻自動送上門來求死的螞蟻好了。”
也許是為她的倔強妥協了?又或者是因為他良心發現。男人垂眸凝視了她片刻,破天荒的對她改換了態度。用另一個極端的語氣溫柔的道:“有些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楚的。你實在不怕死,晚上在客房裡等我吧!”
聲調的突然轉變,令飛雪不自覺的一怔。如果不是剛才已經見識過他的變臉術了,她可能更本無法轉過彎來。只是不等她有所回應,男人突然又生硬的問道:
“對了,你會下棋嗎?”
因為他的前後語氣轉變太快,飛雪本能的反問道:“什麼棋?”
“你果然連棋都沒聽過。”男人皺起濃眉語帶不屑的嘆道。不等飛雪反應,他又叮囑道:“呆會兒如果老太太問你有關下棋的事,你別出聲,由我代你回答就好。”
她沒聽過棋?飛雪禁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紋路。她只不過是問他會下什麼棋罷了。不過既然他這樣認為,她自然不會主動解釋。她想要應付他口中的老妖婆,他肯定很在行吧!飛雪眼底倏地閃過一抹嘲諷與算計。
從第一眼見到白老太太那一刻起,她就多少猜到白家的情況了。不過那些與她無關,理他們誰死誰活?她只要奪回她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