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焦躁不安的大舅子見到了黃勝還沒有來得及等他跟久別重逢的妻子說幾句話就埋怨道:“賢弟啊!救兵如救火,你怎麼姍姍來遲啊!”
挺著大肚子的楚兒尷尬道:“夫君,兄長等了您十幾天都快急死了。”
黃勝白了張之極一眼道:“兄長,建奴在北直隸燒殺搶掠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小弟這一點點人馬去幹什麼?有能力阻止嗎?”
張之極見黃勝是這個態度怒道:“賢弟不準備立刻動身勤王,你難道想抗旨不遵。”
“是啊,小弟確實沒有去京師的打算,京師城高牆厚有不少於十萬兵丁駐守,建奴勞師遠征,根本沒有攻城器械如何打得下如此堅城?”
張之極氣壞了,都有些結巴了,道:“你、你、你,這是什麼話,萬一京師有閃失又該如何?”
“兄長放寬心,不可能有閃失,黃家許多人口和產業都在京師,岳父一大家子也在,小弟難道不曉得權衡利弊?”
還是楚兒知心,見夫君一副智珠在握的騷包樣子,笑道:“兄長,你不要急,夫君一定已經有了計較呢。”
“賢弟啊!什麼時候了,你有什麼妙計趕緊說啊!急死愚兄了。”
“也沒什麼妙計,就是搗虛而已。”
張之極有些心煩意亂,不解道:“搗虛?怎麼搗?賢弟你再賣關子愚兄翻臉了!”
“建奴打京師,小弟帶著人馬取瀋陽。”
“啊?賢弟不是開玩笑吧?”
“啊?夫君您不要嚇唬妾身,妾身害怕。”
聽了黃勝的計劃兄妹倆人傻眼了,楚兒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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