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二人是他們派去監視謝雨菲母子的,而且就住在謝雨菲的隔壁。
原來這李家父子實屬天生的奸商,二人俱是生性多疑,尤其是那老的。
從臨城府衙回來後,李東岷將事情的原本始末跟他老子詳詳細細的敘述了一遍。誰知李大福一口咬定其中有詐,但又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因為一般人不可能會和一個還不到兩週歲的孩子聯手做戲,而且演得還那麼逼真。正常不到兩歲的孩子連話都說的不太明白,根本就不可能像這般絲毫破綻不露。更何況,他們的賭約根本就是個無解的死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有法子用丈匹之布將整個碼頭圍起來。現在聽到跟過去監視的人說他母子二人根本就沒什麼動作,連客找都不曾出,還整天哭哭啼啼的。若真的是做戲,他們也不可能三天裡都這樣。再說他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派了人在監視他們。
將這些聯想到一起,這李大福才算將提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但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個姓謝的女人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不然她也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掙下那麼大的一份家業。〃爹,您都聽到了吧。咱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若是真的有辦法,他們也不可能在那客棧裡哭上三日啊。再說,若是假的,那女人昨日也不會上門如此的苦苦哀求與我們啊。〃此時的李東岷已經完全將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