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一大圈。〃將小健越攬至身側,老太后愛憐的摸著他的小腦袋,邊掉眼淚邊問道:〃你覺得可好些了?〃
〃好多了,請太祖母和皇爺爺放心。〃說罷,一邊做著鬼臉一邊鑽進了老太后的懷裡撒起了嬌。一老一小在那兒就那麼親親熱熱的話起了家常。他們這一舉動毫無疑問更加刺激到了孔幽塵那根原本就很敏感的神經。
待所有的人都坐定,老太后面色十分難看的轉頭對石嬤嬤說道:〃這都幾天了,越兒的身子還沒好利索,真不知道那些太醫都是幹什麼吃的。傳哀家的話,若是再醫不好皇太孫,哀家就讓他們回家吃自己的。〃說罷,臉色十分難看的橫了孔幽塵一眼。
倚在太后懷裡的小健越見她發怒,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舉動起到了作用。現在自己只要再順水推舟在旁邊稍微扇點風點把火,今日定叫那惡毒的女人插翅難飛。
凡事無巧不成書,也合該孔幽塵難逃此劫。
還沒等小健越煽風點火,侍奉在門外的石嬤嬤匆匆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孔幽塵,低下頭徑直走到老太后的跟前小聲道:〃太后娘娘,奴婢有事稟報。〃說罷,湊上錢貼著她的耳朵悄悄說了幾句話。
只見老太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還沒等石嬤嬤把話說完,她的臉便已經勃然變色。〃啪〃她一掌拍在了茶几上,下了屋內的人一跳。〃石嬤嬤,守住攻門,任何人都不許進來。讓陳媽侯在門外,哀家一會兒有事情問她。〃
石嬤嬤說的那幾句話,同樣被倚在太后身上的小健越聽了個清清楚楚。他望向此時正面不改色坐在那裡的孔幽塵,心中不由的一陣冷笑。正所謂天作孽,尚可留。自作孽,不可活。看來這個惡毒的女人今兒個是在劫難逃了。
小簡約在看孔幽塵的同時,孔幽塵正好也在看他。一見他嘴角有噙著笑,孔幽塵不由得再次緊張起來。
剛才一看到小鬼頭,孔幽塵便知道他身上的傷並沒有自己當初預想的那麼重。她在心中不禁嘆息了一聲,心想真實可惜,自己那日明明使足了九成的功力居然還是沒要了這個小東西的命。雖說自己早就知道這小鬼頭在學武功,但卻並未怎麼放在心上,一個四歲的小孩,功夫再好能好到哪裡去。沒想到他……他竟然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來這小鬼頭果真不是凡物,以後要想再除掉他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早知道這樣,自己那天就該使足了十二成功力才對……
儘管孔幽塵想了很多,甚至還在為小健越的幸運逃脫而後悔,但是所有的事情還是無法挽回的發生了。小健越的逃脫既不是僥倖,也不是巧合。這所有的一切的背後都是經過他們母子精心策劃的。為了引出兇手,母子二人不惜以身犯險。如今,已經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太子妃為了掩蓋自己露出的馬腳,居然不惜再次殺人,真是了得。〃老太后怒不可遏的再次拍著茶几,過分的激動和憤怒讓她咳嗽不止。
〃皇祖母,您說的什麼孫兒真的聽不懂。〃孔幽塵誠惶誠恐的再次跪在了當地。
〃你聽不懂?好!既然你聽不懂,那就讓晏丫頭跟你說。讓她跟你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說完,老太后又是一陣猛咳,一旁的石嬤嬤趕忙講茶水遞了過去。
齊凱延也乾咳了兩聲面色凝重的說道:〃賢德側妃,既然太后娘娘讓你說,那你就說吧。那日在天兆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從頭到尾好好的再說一遍。〃
謝雨菲有些無奈的看了齊天嘯一眼,後者點了下頭示意讓她說。於是,謝雨菲將那日在天兆寺中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老皇帝面無表情的端起茶几上的茶盞飲了一口,茶已經涼透了。但此刻他心中的怒火遠非這一杯涼茶能夠熄滅的了的。〃那日刺殺你們母子的人,你可曾查出是誰?〃放下茶盞,齊凱延的眼眸收縮目光有些漠然。
謝雨菲猶豫了一下道:〃那個兇手雖然蒙著面,但是兒臣已經查出是誰了。〃
〃是誰?〃齊凱延那雙深邃而冷漠的目光緩緩落在了孔幽塵的身上。
〃回父皇。兇手是……〃
〃是大娘。〃
謝雨菲正在思忖著該怎麼說,卻不料一旁的小健越直接搶過話頭給說了出來。
孔幽塵微微一笑,用稍微乾啞的聲音說道:〃你娘剛才明明說過,那日的此刻一直都蒙著面。既然你連她的臉都沒見過,那麼你是從何斷定那個刺客就是我呢?你娘說你跟她交過手,對方武功高強。可是,我根本就不會武功,這你作何解釋?妹妹,你該讓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