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上的草簾子揭了下來;那些拉著糧草的車內哪裡有半粒糧食的影子,有的只是一把把雪亮的耀人眼、刺人目、奪人魂魄的鋼刀。
手起刀落,噴血如注。待那些守城的將士搞清楚怎麼回事時,自己的腦袋與身子已經分了家。一時間城門口與城牆處殺聲四起,血流成河,屍橫遍地。沒消一個時辰,城中守備的邱馳兵將已殺的殺,降的降,被處理的妥妥當當,就連城門口處的那些血跡也被沖刷的乾乾淨淨。
此時朝陽已升,紅紅的太陽光照耀在冰冷的城牆上。整座秦城都籠罩在暖暖的暈光之中。剛剛那些令人心悸的,沁透了大地的鮮紅也都消失殆盡。留下的依舊是一片光禿禿的褐色土地。
“王爺,一切均處理妥當。探子剛剛回報,咱們的大軍離此還有兩百多里,估計傍晚可以到達。趙將軍說,按照王爺的吩咐,他們會在距秦城北面三十里處安營紮寨。”一名親校幾步跑上城牆跪在了齊天宇的面前回道。
“關上城門,靜等邱馳的糧草先鋒隊。今日咱們就來它個偷樑換柱,甕中捉鱉。”首戰告捷,齊天宇的豪氣頓時高升萬丈。一陣冷風吹過,吹得他身上的披風獵獵作響。
“王爺,咱們何時動手?”
“此戰需速戰速決,不能拖延。咱們必須在他們入城門的第一刻開始便對他們發動打擊。只有給予他們沉痛到記憶最深處的打擊,才能打消他們的銳氣。不然以這種敵眾我寡之勢我們很難取勝。待後面的邱馳大軍再趕到的話,我們只有死路一條。”齊天宇眯著眼睛看著朝陽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