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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麥青為何還沒回來,不知晏望權那老東西他有沒有派人去照顧一下?”於媚娘沒有搭理香玉的嬌笑,接著道:“午膳時分南面的書信到了,山裡的兩萬多人已經在京城外百里以內的地方了,只要我們這邊不出什麼意外,他們都會照計劃行事。如此一來我們就不必擔心二皇子那邊了。”
“既如此,我們便按照計劃今晚動手。只是蕭志闖與文成局這兩個老傢伙該如何處置?父皇的詔書可握在他們手中,詔書一旦流傳出去,我們怎能堵得住天下悠悠眾口。到時我們誣陷三弟謀權篡位一說豈不不攻自破?”齊天浩一直掛念著那封詔書之事。
“無妨,你舅父與岳父已經分頭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的。那兩個窮酸若是不答應,就只能讓他們先到閻王殿幫你父皇報個到了。”於媚孃的柳眉鳳目瞬間挑了起來,眼中陰冷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
蕭志闖端坐在太師椅上,再次反手握住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於德安已經這樣看著他好久了,盯著那隻穩定的手,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若是他此時知道了皇后和太子的逼宮計劃這老小子還能如此鎮定的坐在這裡喝花茶麼?
他正準備再說點什麼,不料蕭志闖將茶杯放了下來,將腦袋靠近了他,面色竟是十分的冷淡與認真。
官場交往,尤其是像於德安和蕭志闖這種身兼皇戚與臣子雙重身份的人,基本上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在嘻嘻哈哈間自然地說了出來,不然會讓彼此間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