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緊逼著。那張鮮紅潤澤的小嘴也依然在不停的攻擊著順王爺。
“說我一無是處。你說這話的時候經過大腦了麼?清楚地想過了麼?你是男人吔,說話可得講究真憑實據,你有根據麼?
打從進了這個王府,除了那兩晚,剩下的你和晏紫嬌呆在一起的時間,合計不超過兩個時辰,說的話加起來連十句都沒有。正式的見面也僅有四次而已。請問,你是怎麼了解的?從哪兒瞭解的?
我今年多大了?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我喜歡吃什麼,不喜吃什麼?我喜歡誰的詩詞?我喜歡什麼顏色?我平時願意做什麼?我都會做什麼?這些你都知道嗎?現在你還敢說你瞭解晏紫嬌,敢說了解我嗎?
如果不瞭解,你是憑什麼說出剛才那些話的?一個堂堂的王府王爺,居然連這麼沒根據的話都能隨便說出口。這樣的男人,你覺得他還是男人嗎?
娶了老婆卻不能給人家愛,你憑什麼做人家的丈夫?連孩子出生都不能陪在眼前,你又有什麼資格做人家的爹?
不讓越兒和我在一起,難到跟你在一起嗎?讓他長大後跟你一樣,做一個無能!虛偽!懦弱!無情!無義!好色!卑鄙!冷酷!無恥!殘忍!薄情寡義,毫無人性可言的男人嗎?哼!”謝雨菲的嘴像機關槍一樣不停的掃射著,小手指頭依然指戳著順王爺的胸口。
她的小臉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前衝時那小小鼻子差點貼到了順王爺的胸上。
今天,她把多年來在商場和談判桌上練就的伶牙俐齒髮揮得淋漓盡致。到了最後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口不擇言了。不管怎麼說,可算出了胸中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