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但是在抓到胡中人的妻子的時候,風哥哥都會親自來找自己,以前在青樓的時候是這樣,自己來到瀚海國來以後還是這樣,除了雲婆婆,風哥哥最信任的就是自己了。
想起往事的甜蜜,更抵不住今日的心酸,一股憤恨自心底升起,這個可惡的牡丹,居然敢殺死自己的風哥哥,不抓到她,將她碎屍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想著,想著,不禁雙手握拳,茫然的心頭突然有了主張,有了目標,對,抓住牡丹,殺了她,祭祀哥哥的亡靈!
看著西天漫天的紅霞,好像一灘灘鮮紅的血印,藍姬收起失控的情緒,轉回自己的煙花閣。
這個牡丹可能去哪裡呢?
自己怎麼沒有發現她有反骨呢?其他的幾個夫人是不是也像她一樣,面服心不服呢?
如果是這樣,自己也有幾分危險呢?她們既然痛恨風公公雲婆婆,也可能痛恨我藍姬,現在雲婆婆已經離開了,我的處境起步更加的危險?
越想覺得越有道理,不禁走到春蘭和秋菊的居處,幾個丫鬟看見藍姬,趕緊上前行禮,藍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快步走進蘭菊閣。
蘭菊閣是春蘭和秋菊共處的地方,他們從來就是一起侍奉人的,這也很得一些有特別愛好的男人的喜歡。現在,她們已經晉升為大班,很少親自出馬了。所以,在閒暇的時候,她們的事情就是調教珍珍。珍珍是三夫人秋菊親生的孩子,認了春蘭做乾孃,認了藍姬做幹奶。別看她剛剛十歲不到,已經出落得像一個大姑娘,四肢勻稱,長相脫俗,明眸皓齒,粉面紅唇,最難得的是古靈精怪,聰明伶俐,頗得藍姬奶奶的歡心。
今日裡,珍珍正在學習魅惑之術,因為眼神不能顧恰到好處,秋菊厲聲責罵,春蘭則在一旁求情。珍珍一見藍姬進來,立刻有了靠山,向著藍姬叩頭,:“奶奶,你看媽媽,她老是這麼嚴厲,不過是一個眼神,就罰我做了30遍,弄得我的眼睛都算了,您快給我求求情。”
藍姬笑道:“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何必這樣苛刻呢?”
秋菊道:“媽媽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的苦心?馬上及笄節就要到來,可是我們的旗下還沒有出色的女弟,我想讓珍珍試一試,也免得被其他人取笑!”
藍姬想了一想,也覺得秋菊講的在理,這幾年,蘭菊宮的確收入不多,比不上牡丹芍藥他們,但是要用珍珍參加比賽,為時過早。沉吟一刻,說道:“不如,我把新買來的那個小蓮給你們,你好生調教,或許可以贏得名次,也未可知。”春蘭道:“那個小蓮,我們在胡府的時候也都見過,姿容倒也俏麗,資質倒也聰穎,只是,她懷有了身孕,恐怕不適合大密度的訓練,加之時間倉促,恐怕沒有十分的把握。”
藍姬點一點頭,瀚海國的法律規定,要保護孕婦,不管她是哪裡來的,只要進了瀚海國,就是瀚海國的子民,不得違揹她們的意願行事。在瀚海國,只要生下孩子,不但孩子可以獲得瀚海國的令牌,享受各種權利,即使他的母親,也可以獲得瀚海國的令牌,長期享受優厚的待遇。
珍珍附在藍姬的耳邊道:“不如奶奶將那個九夫人給了我媽媽,肯定可以獲得成功。”
藍姬微微一笑:“小兔羔子,你的算盤倒打得精,知道幫助你媽媽摘取最大的果子。”
“哪裡,我看那個九夫人呆裡呆氣,我想說媽媽調教一下,她會機靈一點”,可以為奶奶創造些財富嘛,要不然,他光吃不幹,怎麼得了!”珍珍邊說還邊翻了翻眼睛。
“也罷,我本來想將他送給翰海國王,但是,細想也有不妥,我們獲得的訊息還都是風公公和雲婆婆帶來,說是胡中人已經許下離棄文書,那她就不算是胡家夫人,胡中人未必肯來救她,又聽說她是嶽千山的未婚妻,那嶽野就不會袖手旁觀,還有就是說她是柳逢春的女兒,那柳家也不會置之不理。但是,如果他們三方都不知道她在這裡,我們就不能獲得利益,而把這個訊息放出去的最好方式,就是及笄節。即使她拿不上名次,也可以讓這三家知道,他們一定會重金贖回,我們就可以大發其財了。”
幾個人鼓掌叫好,齊誇藍姬妙計。
其實,藍姬本打算將柳青青獻給翰海國王,求得一些賞賜,但是,風哥哥的死熄滅了她心頭爭名得利的火。如今,她樂得省心,將柳青青交給春蘭和秋菊打理,辦好這次及笄節,她準備歸隱邪月谷,不在瀚海國主事了。哀莫大於心死,現在,只要報了風哥哥的仇,殺死牡丹之後,她就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但是就在江湖,她當然知道江湖險惡,即使你不想害人,人家未